“那赌什么?”阮心唯又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叶弛。
叶弛张嘴就道:“赌谁在上面”
叶弛话音没落完,被阮心唯羞恼地拍了一爪子。
“都快当父皇的人了, 怎么说话老是这么不正经!”
叶弛听到父皇两个字,眼底泛起一片柔色,只是也没见收敛,“他们还没出来,又听不懂我们夫妻之间的私话。”
“胎中的教育也是很重要的,你成天这样没个为父的威严,小心以后他们跟着你学了。”
叶弛并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蹲在她膝前将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听动静,自信道:“学我有什么不好,知书达理,聪明睿智,一代明君。”
阮心唯听了,笑得肚子都开始抽抽,从来没见过这样会夸自己的人。
临到阮心唯临盆前半月,叶弛就开始琢磨着拟旨册立太子了,上面都写上了给孩子取的大名,阮心唯见了问道:“万一要是两个女儿怎么办?”
叶弛笑着捏她指尖,“怎么现在就要认输了?”
阮心唯觉得打赌不过是玩笑,输赢哪有立太子重要,心里反而有了丝不确定,生怕叶弛失望。
叶弛捏过她的脸不叫她胡思乱想,道:“那也没什么,就按我之前说的办,过继一个便是。”
阮心唯见他还记着这事,懒洋洋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如今大曜那边的改制已经逐步完成,杨家的兄弟姊妹死的死,嫁的嫁,皇家血脉算是彻底走向了湮灭,就剩杨泓还呆在天狩的大牢里。
大臣们早就提议将杨泓斩首,以绝后患。叶弛却是知道,这么做只会后患无穷。
杨泓再不济也是之前大曜的皇帝,手底下还豢养着一帮死士,他一直没动杨泓,为的也是将人引出来斩草除根。
那帮人能力不见得多出众,可胜在死心眼。杨泓一死,他不但找不出他们的下落,往后要是时不时蹦出来再给他添个堵,也实在费神。
可是已经过了小半载,那帮人倒沉得住气,探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