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常充容一个呆在宫殿里实在害怕,这几日都与方婕妤挤在一处,两人包着被子苦思冥想,越想越害怕。
“能不能挺到孩子出世也是两说,看皇上这样子八成是知道什么内情,所以才毫不手软。”
常充容也有些不确定,她虽然不比柔昭仪早入宫,却也有两三年了。别说是她,就是其他人也没有传出有孕的消息。贤妃前脚刚怀孕,后脚就被处死了,轮到柔昭仪又是这个下场,让常充容不禁又把当初那个猜测搬了出来。
方婕妤觉得自己卯足劲儿想要奔去的目标,早就生了变数,不禁有些泄气:“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削尖脑袋挤进来,倒不如当几年宫女,放出去了还能找个人家。”
常充容衡量了一顿,倒不这样想。不管怎么说,在这宫里都不用伺候婆母,一个人自自在在的,怎么都快活。
“反正无论怎样,也是轮不到我们的,不如安安分分的,皇上高兴了还能赏赐个什么。”常充容整了整被子,躺了回去。
“这倒也是。”
如今死了一个又一个,方婕妤也没胆子再去讨叶弛欢心,总觉得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样子狰狞了不少。有时候远远看见了,也没了迫切想上前露脸的冲动,下意识就会躲着走。
叶弛也不知道这宫里仅剩的两个妃嫔会对自己避如蛇蝎,只是觉得他们尚且乖觉,心中反而满意,每逢过节也都不会忘了赏赐。
这宫里出奇地又恢复了一派和谐。
阮心唯恍惚以为宫里已经没了其他人,怪冷清的。
天气已入了秋,御花园的秋菊开得正好,叶弛便给她提议:“要不借此机会召各家命妇入宫赏赏花热闹热闹?”
阮心唯以前不知道宫里常赏这花赏那草的有什么意思,轮到自己才明白了,都是闲的。
于是,阮心唯头一次利用自己皇后的身份,向外发了请帖,邀人入宫赏花。
大概是一个人呆的久了,阮心唯再看女人们之间喧嚣热闹,反倒津津有味起来。尤其各家夫人们还带着自己未出阁的闺女,个个娇艳如花,比之御花园的秋菊也不遑多让。
阮心唯不禁想起自己私藏的“百美图鉴”附刻本,一时技痒就想再添两笔上去。
叶弛还不知道她有这么一出,晚宴之后看见她伏在桌前奋笔描绘,上前就看见扉页的谢臻,心里不禁酸溜溜的。
“怎么也不见你画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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