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暗笑不已,等人进来的时候忙抚着嘴角把笑意掩了下去。
叶弛手里拎着阮心唯吃剩的零嘴,还有她的披帛,看她揣着个肚子还走路带风,操心不已。身后跟着的人都没处下手,纯粹跟出来当烛台。
谢夫人见阮心唯一进来就直奔饭桌,都怀疑她在宫里是不是饿着了。
“怎么出宫前没吃东西?”谢夫人见她抓着筷子直冲瓷盆里的鱼,就像一只馋了许久的猫,不禁纳闷。
阮心唯用筷子夹了一片鱼肉,见上面有刺,又没耐心去挑,甩了两下没甩下去,便嘬了下上面的汤汁,可算解了一口馋。
谢夫人也看出来了,她就是馋的,正要坐下来替她挑鱼刺,叶弛已经代劳了。
谢臻见她吃得有滋有味,也由不得来了胃口,伸着筷子去夹桌上的酸菜鱼,对上阮心唯护食一般虎视眈眈的眼神。
谢夫人看得直乐:“够你吃的!”
阮心唯也是下意识的反应,有点不好意思地鼓起腮帮子。
谢臻捂着自己的心口佯装心酸:“真是嫁出去的外甥泼出去的水,白疼了十来年,现在连口鱼肉都不能吃了。”
谢臻说着话却一筷子塞进了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抿嘴。
阮心唯知道他埋汰自己,顾不上多说话,指使着叶弛给自己舀了半碗鱼汤泡饭吃。
阮太师等得叶弛忙活完了,给他倒了一杯酒,“三十年老窖,皇上尝尝。”
打从上一次的事发生,叶弛对酒的兴趣大大减低,可阮太师盛情难却,所以便轻抿着杯中的酒,并不是一口饮尽。
谢臻是个玩世不恭的性子,就没有他不敢调侃的人,何况叶弛现在也算自己的外甥女婿。他乐呵呵道:“我看这满天下也找不出像皇上这样的好男人了,连酒都少沾。”
谢夫人照着他的胳膊拍了一下,道:“小酌便罢,难道非得学你喝醉才成!”
阮心唯插嘴:“小舅就得有个小舅妈管管,娘您说不顶用的。”
“吃你的!”谢臻一听他们提这事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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