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自家人不帮着自家,还替别人递刀子捅了过来,一时间诸位大臣都要愁白了头。
阮心唯日日听着前朝后宫的事,心里的焦灼也一日比一日严重。
叶弛在跟贤妃联络将计就计之后又没了音讯,阮心唯摸着手里的护身符,纤细的眉毛紧紧拧着,未有片刻松缓。
叶弛明知她会担忧,不应该这么久以来连只字片语也无,就算是简单的报声平安也好啊……
阮心唯想罢,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又沉又闷。只是她现在想出宫也没了法子,只能终日呆在毓秀宫。
其余的妃嫔见大势已去,为保往后生活无忧,便相继投向了太后那边。
可小杨太后若要听政,这前朝后宫少不得要清理一番,以往伴在叶弛身边的老人也不会留什么情面的,只不过觉得是些小角色不足为惧罢了,等得大殓过后,便通通赶去饮露寺守灵了。
阮太师现在虽是闲职,可在朝中几十载,还是有些根基。小杨太后碍于这一点,才没把阮心唯一同送去,只是暂时软禁于毓秀宫,也不知往后要打什么主意。
阮心唯呆在毓秀宫,心里如同火烧,茶饭不思之下竟瘦了一大圈。
绿衣见状担忧不已,也不拘什么宫里的规矩了,照旧唤道:“小姐这样下去怎么行?便是等到皇上回来,也要落个病了,得先保重自己才是。”
阮心唯看见绿衣端过来的莲子羹,只是觉得喉咙里堵得满满的郁气,无甚兴致的挥了下手:“我现在没胃口,先放那儿吧。”
“小姐……”
绿衣见她神色萎靡,只得将碗放下守在一边。
傍晚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雨,夜风之中带来了一股凉意,阮心唯却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醒来。
守夜的绿衣听到动静,急忙提着灯从外间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直愣愣的,心口紧了一下,上去轻唤:“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阮心唯发了会呆,一把抓住了绿衣伸过来的手,道:“我得出宫!”
绿衣被她莫名的神色弄懵了,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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