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最近缺你银子花了?”
“没有啊。”
“那你这眼睛都快变成铜钱了,让不知道的以为我珠光宝气要倒闭了,上赶着往外卖东西。”
阮心唯瞅着掌柜记下来的账目,搓搓手道:“我就是喜欢生意做成的那种成就感!”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谢臻这会才想起来,叶弛就是阮心唯先前在画册上添上去的人,“我可先跟你说好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别被人勾勾手指头就不可自拔了。”
阮心唯原本就没想这茬,经他一说,反而生起了个主意:“我看这叶公子不错,小舅你下次帮我打听打听,如果家世相当,或许能成为亲家呢,这样我就不用进宫选秀了。”
谢臻无语地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说离开珠光宝气的薛芳苒,径直去了崔府找崔笑,看见她正欢欢喜喜地准备裁衣置首饰,不自觉伤心起来。
崔笑见状,终于从连日来的兴奋中回过神来,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薛芳苒一开口更是伤心:“笑笑,我跟谢公子怕是不成了。”
“你没按我说的去找他说清楚么?”
“我去了的。”薛芳苒说起这事来,更觉没脸,“可是他连见都不肯见我,阮姑娘还劝我回去。”
“又是这个阮心唯!”崔笑一听到阮心唯的名字,就不分青红皂白,脸上一阵气愤,“你找谢臻关她什么事!她又出来插什么嘴!”
薛芳苒兀自沉浸在自己伤心事中,也没听到崔笑对阮心唯的不满。
崔笑看见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道:“你也是的,不过一次不成,又不是就没机会了,犯得上哭丧个脸么,触我霉头!”
薛芳苒听罢,只得抹去眼泪,眼巴巴望着她指望她拿个主意。
崔笑转了转眼珠,道:“他不出来见你,你寻个由头将他骗出来不就行了!”
“骗出来?可是我……”薛芳苒嗫嚅一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骗。
“笨死了!”崔笑睨了她一眼,“那谢臻一向最在意阮心唯,你就拿阮心唯把他骗出来不就是了。”
“可是……谢公子若知道是我骗她,生气了怎么办?”
“所以你就要趁机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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