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吐吐舌头,而他笑起来:“你想喝早说啊。”
“我怕你说我是酒鬼!”她忙中回眸,笑靥如花。
他心里一荡,快步走过来,而她刚好回头,“啊”一声撞在他怀里,冷不丁被他吻住。
他一推一压,她便被锁在墙边,无处可去。
他在她唇舌间低低地问,隐隐的共震嗡嗡的:“什么时候学会的做蛋糕?”
她有些难为情:“在美国的时候……”
在美国的时候,上过太太烹饪班……
他已经明了,更紧地压住她:“以后多做给我吃。”
“嗯……”她连忙应允。
“现在我要多吃一份!”他得寸进尺。
她无奈中庆幸烤箱已经设定好烘焙时间,无需她再做什么,嘴里嘟囔道:“你……不是昨晚才……”
他已将她抱了起来:“但是现在她们都不在,我们可以在客厅,可以在沙发上,可以在地板上,我还可以听到你大声叫……”
她吃吃地笑红了脸,悄声问:“你很怀念北京的酒店对不对?”
他反问:“你也很怀念对不对?”
贺千回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见之前与她相拥而眠的何方宇已经不在,他给她盖了床绒毯,替换掉他的体温。
天已经蒙蒙黑下来,即便是他们这四下敞亮采光极好的高层,室内也已是一片昏暗。
厨房里却亮着暖色的灯光。
贺千回懒得穿衣服,披着毯子起来,赤脚走过去,浑不知自己露着修长颈项、半边锁骨和一点肩膀的样子,比全-裸还要诱人。
站在厨房门口,她看到何方宇正将平底锅架上燃气灶。
她连忙提醒:“牛排腌过了吗?”
他回头:“醒了?腌好了,我还打算煎好再叫你起来吃呢。”
贤妻梦碎,她有些失落:“原来你也会煎牛排啊……”
他望着她笑,用下巴遥遥指了指她扔在餐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你的搜索引擎里不是有剪牛排的做法吗?我偷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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