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喝醉酒的人说话是完全不需要逻辑的,谢杜衡灌他茶水,中途电话响了起来,裴璞存看了看联系人,晃了晃头,猛喝了一口雪碧,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接电话。
剩下几人,醉醺醺的,都在说胡话,裴璞存一走,跟着学,也不在饭桌上待着了。
客厅乱成一团。
好不容易等来了许苏木的醒酒汤,几人才稍微安稳了些,眯眼躺着沙发上,昏昏沉沉的。
还剩裴璞存没喝,估摸了下时间,他出去也有半小时了,谢杜衡也去了阳台寻他。
裴璞存挂了电话有一阵,正倚着杆,潇洒地吸着烟,朝空中吐烟圈。
谢杜衡咳了咳,过去说话:“怎么又开始吸烟了?”
“我挺羡慕你这家伙的。”
冬日的晚风略有些冷,再加上在屋内喝的茶,裴璞存意识清明了些,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羡慕我什么?”
谢杜衡不解。
裴璞存夹烟的手指了指屋内正收拾着残局的许苏木,又收回来,笑道:“羡慕你俩的感情。”
“说起来,你俩真的在一起很久了。”
谢杜衡往下看,楼下的路灯还未熄,暗影婆娑,他回道:“其实感觉我当初追到她还只是昨天的事情。”
裴璞存噗了声,很无语:“你丫能不能别老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谢杜衡家里不让抽烟,他今日心情不佳,触景生情,手痒痒,这才来了阳台抽烟,此时烟灭,裴璞存抖了抖,掏出一张纸把烟头包进去,然后装进了口袋里。
风吹散了烟味。
空气中多了丝别的味道,裴璞存又想起一件事:“最近你身上的香味又回来了。”
“什么香味?”
谢杜衡闻了闻:“只有你的烟味啊。”
“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也不是香水味。”
裴璞存摇摇头,“当时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闻到了,不过没好意思问,怕你觉得我是变态。”
“你刚出国那两年,身上一直有这种香味,后来就消失了,然后今天我又闻到了。”
裴璞存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这说辞蛮离谱的,“也有可能是我鼻子有问题。”
谢杜衡陷入沉思,他想起第一次见皮埃尔导师的时候,会面结束之后,皮埃尔笑着感叹了句:“Nice perfum!”
因为前言不搭后语,他当时还回问了句:“what?”
皮埃尔重复了句:“Your perfume □□ells good.”
谢杜衡只当是夸奖,笑着回了句thanks,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裴璞存没多说,拍了拍他的肩,吐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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