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庄驹出国的事情被正式订了下来。
下午许安易有事回了S市,权镜留在资溪陪庄驹收拾行李,置备出国的物件。
那两天,医馆暂时休业,全家上下心里都不舒服。
谢杜衡待不了几天就要回s市,因为她又必须在资溪待着,一走又是一个月不见面,许苏木即使心里不大开心,还是想跟他再见一面的,找了个时机溜了出去,跟他在上次春节见面的小桥汇合。
两个人沿着古街的青石路闲庭漫步,许苏木兴致缺缺,没什么玩的心情,自然被谢杜衡察觉到了,脚步放缓,开口自然而然地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一个哥哥要出国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因为是被迫出国,所以心情不大好。”
“而且我爸妈也不说为什么出国,为什么他突然变成了我阿姨的儿子。”
许苏木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她真的憋死了,在家,没有人跟她解释过任何事,她刚提起话头,都一副讳疾忌医的模样。
谢杜衡很少追问她什么事情,除非是她自愿,很多时候都是充当着倾听者的角色,让她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完,“出国这事对他好吗?”
“应该是好的吧”
许苏木也不确定,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继续待在这里可能会受伤。”
“所以,你也是想让他出国的?”
“我当然也想让他出国啊,听我妈说那些人一直在找他,找到就打,他都被打成那样了,而且还不是第一次。”
许苏木既激动又愤慨。
谢杜衡停步,转过身两手牵住她的手,面对着说:“离别才是重逢的意义,出国也许是当下对他最好的选择。”
许苏木没想到,谢杜衡这句用来安慰她说出的话,竟一语成谶。
庄驹身上伤好了大半,第三天早上便离开了,头天晚上许苏木去看他,庄驹还在收拾行李,见她过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声音低沉:“我就猜你要过来送我一程,来这里坐下。”
“东西都收拾好了?”
许苏木顺势坐下,看他屋内摆放着几个大箱子,很随意地问道。
“还差点,快了。”
庄驹回她。
“你真要走?”
“嗯,要走”
庄驹很肯定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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