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正诊疗,知道她离开了,但时间紧病人又多,没花时间问她。
吃过晚饭,许苏木说了上去休息正准备退场,还在桌前的老爷子喊住了她:“下午听人说你领走了一个病人,什么情况?”
“不是病人,是同学,过来找我送点资料,误排了队伍。”
许苏木本来已经半起的身子又回去坐下,很认真地回答,目光之坦然无畏,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引得庄驹心里直发笑。
老爷子轻飘飘嗯了声,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拿筷继续吃饭。
谢杜衡出了许家的医馆,抱着相机逛了会儿资溪镇,拍了不少照片,循着路标往镇中心走,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住下,拎了晚饭打包到宾馆,发消息给她。
许家晚饭向来准时,七点开始,八点前结束。许苏木心里有事,担心谢杜衡落脚的地方,吃饭急,刚开饭十来分钟就匆匆说自己吃饱了,上楼开手机一看,谢杜衡发来消息:“找到宾馆了,很安全,勿念。”
那会儿才七点半,家家户户都还亮着灯,许苏木还想去找他,但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由得想隐藏恋爱这主意真的缺。
宾馆离她家有段距离,镇上也没路灯,骑车不便,步行过去估计要半小时,一来一回,一小时跑不了。
小镇人生活作息规律,睡觉时间普通比城里早,还没等她回来,已经进入睡眠期。这些还都不是重要的,老爷子晚饭后会去街上步行散步,路线随心,什么时候回来没个准头。
万一被撞上,那是真的枪口会撒血级别的。
她没忍住去问谢杜衡:“你有没有觉得这样隐藏恋爱很憋屈很难受?”
“还好。”
还好,就是不好也不坏,也终究比一个“好”字多了一层犹豫和妥协,也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
“那要不要说出来?”
许苏木试探着问,等待着他的回答。
谢杜衡那边半晌没回应,许是在思考,许苏木等着无聊,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到床上看,边翻书边等回复,翻了几页,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书上面。
仰头看头顶的灯发呆,上面萦绕着些飞蛾,嘤嘤作响。
其实隐藏恋爱这事,完全是她的主意。
中间因为这事也闹过一些不愉快,不仅仅她跟谢杜衡之间,在学校包括彼此的家人朋友也是。
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是谢杜衡问她要不要公布她制止那次,她当时拒绝了。
谢杜衡有些不开心,但后面被她成功劝住,然后广播台发信纸表白才正式哄好,公开还是继续隐藏这事,许苏木险胜。
而后续为了隐藏谈恋爱这事,他们平时在学校,几乎从来没有当众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牵个手都不敢,对同学也是三缄其口。但学校学生实在太多,对外他们又说彼此都是有男女朋友的,平时私下见面格外谨慎,除去五一假期那次,一个学期,她们总共见面不超过十次,每次也都很小心,见不了多久就分道扬镳。
谢杜衡还是没回复,许苏木已经开始乱想一通,听着耳边飞蛾扑闪扑闪嗡嗡响更觉心里烦躁,索性直接放下书,关了灯。
没了光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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