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担心,也不用自责。”
“是我不自量力,高估了我的身体状况。”
虽说谢杜衡是提出那个主意的人,不过她才是那个附和导致最终实施的人。
两人并排坐在网球场的长椅上,许苏木看他还在自责,不由得好笑,“我真的没事,谢杜衡,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想玩的。”
嘴里这么说,可哪能就那么轻易说没事,网球和运动曾经在她生命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是她幼时想要坚持到头发花白牙掉光的爱好。
一夕之间,灰飞烟灭。
许苏木目光看向球场内放置网球的篮筐,就那么定定盯着看,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许苏木沉默了几分钟,拍拍膝盖,最终释然:“能冒险玩一次网球对我来说足够了,起码让我死心了,明明白白的知道,这副身躯真的再也无法站在网球场上。”
长大以后,学会死心和接受成为了她的必修课。
接受你这副身躯,这件不行另找一件。
接受现在的状态,往好了想。
接受那些不能接受的,然后,微笑,前行。
知道无力更改后,死心也就变得顺理成章,放弃成为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她以为自己会很伤心,可这一刻真的到来,伤心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此刻坐在她身旁的人貌似被她吓得不轻。
她尽量把语气放欢快了,引导谢杜衡往好的那一方面想,同样也是在暗示自己:“但我还能做其他很多的事情啊,比如悬壶济世,一生治病救人。”
休息了十来分钟,那边准备工作快结束了,林问微过来喊她过去学习拍摄,顺便跟学生会打好关系,起码混个脸熟,以后还要经常一起工作。
许苏木闻言立刻起身,走前,还怕他不放心,还虚蹦了几下给他看:“没事了,我先走了。”
谢杜衡目送她走远,确定没事后起身,去了趟网球社办公室,打算参加A大的秋季网球赛。
办公室坐着副社长秦柏书,谢杜衡简单说明了来意,想参赛。
自己社里的社员主动参赛他自然乐意,不过秦柏书好奇还是多问了一句:“哎,我之前求着让你参加你不参加,这会儿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就是想参加了。”
谢杜衡解释道。
秦柏书从桌上拿出一张报名单,又放了支笔,推给他:“行叭,这里填份报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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