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伸手摸她头,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一下下抚背,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个珍宝:“身体最重要,赶紧去睡吧。”
情绪刚缓和过来,目光转而看到一旁的全家福,眼泪又差点没绷住,要哭出来:“爸妈可就只有你了。”
许苏木闻言,双手更是圈紧了权镜,极力安抚她,保证道:“我这就去睡,真的睡。”
她入睡的时候,也才晚上九点半。
第二天,许苏木就受命回了老宅,在高考成绩公布前的时间都跟随老爷子在老宅住,基本切断通讯联系,也就晚上七八点用老宅的固定电话跟权镜报个平安。
这是暑假的老规矩了,许安易也不敢反对,有微词也只能忍。
早上,跟老爷子一起出去跑步锻炼身体,按时吃早饭,然后随许老爷子一起去医馆,旁听问诊。
老爷子在旁诊疗,她记笔记。
下午睡会儿午觉,补充精力,继续往医馆跑。
偶尔老爷子会差使她去打扫药房,清点药材,背药方,煎药也是她的活。
没有网络,又断绝联系,那段时间她真的仿佛就与世隔绝了,提前过上了向往的老年生活。
日子如水一般流过,分数下来的那个下午,天气很燥热,许苏木照旧跟许老一起去医馆,在院子里搬个小板凳对着砂锅和炉火坐,挥蒲扇扇风煎药昏昏欲睡的时候,接到许母权镜的电话,恭喜她摘得文科状元的桂冠。
还没等她高兴,许老爷子也出来了,脸上也带着欢喜的笑,却是叮嘱她看火,不要得意。
许安易想让她学金融,怕父亲给女儿洗脑劝学中医,当天晚上,就急忙差人开车来接她回去,准备报志愿的事情,为此还请来了专门的老师指导。
他跟许老完全不同,许老重情怀和意义,讲究大爱。
他就比较现实了,除了家人之外,在法律和道义的允许范围内,一切以经济利益为主,这也注定了父子间的矛盾,见面就吵架。
他不敢亲自过来接,老爷子逼急了会动手,他是不能还手的。
许苏木坐在那听许安易请来的老师说了几个小时,算是明白父亲的意图。
那老师言语间都把她往财经金融那块带,推荐的也净是些金融管理类专业,别的专业一概不管,她一问别的专业,那老师就转移话题。
她搪塞了几句,没细听,时间结束后便送走了老师,也告诉说不必再来,她已经定好专业。
许安易心里生气,亲自上来跟她做思想工作,但她心意已决,硬着头皮拒绝,也拗不过,再加上权镜劝阻,只能随她去了。
成绩刚公布,同一时间,已经有新闻播出来,今年的文理双状元出在附中。
从那一届附中的段景先拿下理科状元打破状元必出在一中的记录开始,此后连续几年,理科状元一直出在附中。
但这还是第一次,文理双状元都出在了附中,在社会上也算是轰动了一把,因此班主任打电话要她去学校拍点新照片放在公告栏。
当年的入学照片,有点旧了,放上去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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