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引进来的。
里头种了莲花,但因为入秋, 花枝凋零, 荷叶散落, 看着便生出了衰败凄凉之感, 。
刘棠在飘絮的搀扶下,走到屋外。
她本意自己并不需要人扶,但飘絮却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她的手。
一直强调有身孕的人都是虚弱的,都是需要人照顾,需要人扶着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 站在树下关切的望着她的人。
“你如今也是要当娘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他替她倒了杯茶,温度刚好,刘棠道了声谢,然后接过。
“谢诣的事,你也不必太忧心,你们才刚成婚,他不会舍得抛下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同刘棠待在一块,他便会不知不觉的说上许多。
就像小时候那般,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他摸摸鼻子,咳嗽一声,不再言语。
两个人静坐片刻,飘絮守在门外。
刘棠忽而开口,“葫芦。”
晏帝看了她一眼,而后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两人对视一眼。
晏帝突然想到从前。
这丫头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便是自己跟自己玩,而他就在一旁跟她鸡同鸭讲的说上好些话,最后只能得到一个冷淡的“嗯”字。
刚开始,他还气愤不已,到后来,也就渐渐的习惯了。
到最后,偶尔听她喊几声哥哥,便欣喜不已,心满意足。
后来,储秀宫的那场大火,不仅带走了他的妹妹,还将他童年唯一的安慰与欢乐给带走了。
而现在,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
他还么来得及将她找回来,就已经成了别家的丫头。
晏帝感叹时间飞速,流逝之快。
谢府外面突然出现许多人,包围了整个谢府。
守门的侍从见不对劲,连忙推门,想要进去禀告。
但尚未将门推开,便被人一箭穿心,倒在了门槛上。
来人均一身黑衣,左臂上绣着一只鹰,金头银身。
队伍从中间分开,后面走上来一个人。
云霞同样穿着一身黑衣,不过脸上并未带着银质面具,而是露出脸在众人的面前。
她走上谢家的台阶,伸手将朱红色的大门推开。
里面的下人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看见倒在门槛上的尸体,尖叫一声,连忙跑进去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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