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慕到了极致。
她永远都不会知晓。
当初他得知棺中为男尸的时候,他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她也不会知晓。
当他等了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的时候。
他是多么希望她能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管怎样都好,只要同他说一声,她还活着。
续了他的念想。
但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没有消息,没有音信。
谢诣等着等着,就开始绝望了。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去想,就这样默默的等着,说不定哪天就冒出来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口中轻轻的喃喃道。
“睡吧。”
第二日。
光线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将室内照的明亮。
桌案上的龙凤烛已经燃烧完了,蜡液流淌在桌面上,像流干的泪。
刘棠醒来时便觉得右臂僵硬,稍微动上一动,便如蚂蚁啃噬般酸软。
映入眼帘的是中衣被拉扯继而露出的小麦色的坚实的胸膛,她一惊,连忙想要后退。
哪知身体刚动,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便搂紧她,将她整个人往他那边带了带。
“别闹了,再睡会儿。”
语气中还带着熟睡未醒的惺忪。
她这才发觉自己现下的处境。
她整个人窝在谢诣的怀中,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而她的头抵在他的下巴下。
两个人的姿势亲密到不可思议。
她的脸登的就烧了起来,但闻到谢诣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时,又觉得莫名的心安。
怀中之人不安分,谢诣当然得醒了,睁开眼,放开手脚。
刘棠抱着被子,立刻向后移动。
谢诣穿着单衣暴露在空中,清晨微凉,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他这副模样,刘棠犹豫着,还是递了个锦被的角儿给他。
“我们昨晚不是分开睡吗,怎么会......”
谢诣抓住被子的角儿,溜了进去,温暖的感觉舒服的他浑身熨帖。
“是分开没错啊,但是你半夜凑过来喊冷,我只能抱着你睡觉。”
谢诣说的理直气壮,叫人觉得没毛病。
外头下人听到里面的响动,轻叩几声房门。
“三郎,可要起了?”
“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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