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都这般轻浮吗?”
他似是被她干净利索的话刺伤,眼里浮现出不解,“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呢?”
“承认什么?”
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刘棠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谢将军千万别把我同别人弄错了。”
谢诣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慢慢松开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后退,远离这个人。
她揉着僵硬的手,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既然你不愿意承认的话,那就算了。”
“就当我谢诣从来都不曾认识刘唐,不曾同这个人同窗上学,不曾相交八年,亦不曾性命相托。”
她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捏着,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可她好像感觉不到半分痛楚。
“但是。”
“明谦书院的棠女郎,我是不会放手的。”
那人朝这边看过来,眼中透着势在必得。
他快步走出巷口,末了,步子顿了顿。
“子悠,好自为之。”
刘棠看着他的背影,将面纱摘了下来。
流民一事已有了明确结果。
北方锦河决堤,连接着造成好几个城镇被淹,所以才造成这么多的人流离失所。
锦河是南燕境内的第一大河,从南到北,几乎跨越了整个南燕。
而它决堤的地方,正好处于南北交界处。
所以造成大量南边屋舍田地被淹,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报上来,负责锦河堤坝的是谁!”
晏帝将本本折子扔到众朝臣的面前,气的面色涨红。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都没有人愿意出来做这个出头鸟。
“禀告今上,这堤坝去年便已大修过,臣实在是不知今年竟会破损如此严重。”
“你昨晚用过食,难道今日就不用了吗?”
晏帝简直想敲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今上息怒。”下面众人诚惶诚恐。
韩阳上前一步:“今上息怒,臣派出去的人带回重要消息,堤坝破损并非是天灾,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他呈上去下属快马加鞭传回来的书信。
“信中提到堤坝决水处,他们下去勘察过,在底层的地方有明显的斧头砍过的痕迹,初步判断,这是造成决水的最重要的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群臣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晏帝皱着眉,浏览着信函上的内容。
韩阳不急的候在下殿,等着今上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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