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棠头疼的看着不断进出的下人们,找到其中的管事。
“还请管事将这些拿回去,就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管事打断,面带愁色。
“女郎饶了我们吧,三郎说了,若今日女郎不接受这些,将它们退回去,那我们也别想回谢府了。”
“奴才上有老下有小的,要离了谢府真活不了。”
“女郎就当日行一善,收了吧。”
管事一句接着一句,说的人哑口无言。
窗子边看热闹的女郎们纷纷开口:“夫子,您就收了吧。”
刘棠解决不了这堆聘礼,难道还解决不了她们吗。
“所有看热闹的,下午将学堂打扫干净。”
这句话一出,遍地哀嚎。
仓木决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赶紧跑过来问她。
“棠棠,你真的要嫁给那个谢诣吗?”
他在书院北苑找了个守门的职位。
光凭这张大胡子脸,就没有任何的学生敢滋事挑衅,更别提,仓木决本就不是个坏脾气。
一天下来,就和北苑中的郎君们称兄道弟。
“你听谁说的?”
刘棠正在清点聘礼清单,将它们一件件的放好。
“今日聘礼你都收下了,北苑那边都传遍了。”
仓木决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为她瞒着自己而感到不满。
她合上册子,塞到他的怀里。
“我已经清点好了,没有漏下一件,你把这个清单册子交给荀夫子,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仓木决将册子收好,恍然大悟:“所以你并没有想要嫁给谢诣。”
虽然谢诣有可能是他的族亲之类的,但相比较之下,他肯定是站在刘棠这边的。
刘棠家中无人,唯一相熟的长辈又只有荀潜一人。
第二日,他便将聘礼全都退了回去,亲自上门同人说明缘由。
谢川和谢夫人均在,将荀潜奉为上宾,热情的招待他。
即便在看到那堆退回来的聘礼时,面上表情也未曾有多少的变化。
“三郎是真心想要求娶棠女郎,还望荀名士同女郎说说。”
谢夫人举止端庄,笑着同荀潜说道。
荀潜显得十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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