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这儿恭喜今上,所想所愿均得实现。”
晏帝今年不过十二,被先帝推上宝座时年四岁,仅过一年,太后就随先帝去了,偌大的皇宫,只留下晏帝和亲贤王,还有两位年幼公主。
可以说南楚皇室子嗣单薄,但正因如此,晏帝同亲贤王关系亲密,未曾有兄弟阋墙之景。
太妃留下的两位公主,虽不甚亲近,但也衣食无忧。
可同样,除了谢端,晏帝在朝堂之上少有心腹。
“今日召谢郎前来,吾为的是......”
刘唐束着简单的发髻,跪坐在小榻上,手中捧着书。
行行仔细的阅读,偶尔读到晦涩之处,便拿笔在白纸上记下,等到一页看完,才得空去细细研读其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礼,违人性之大欲,当废。”
这是书上提出的一个观点想法,她却觉得不太妥当。
礼虽有规范人之意,但本质却是引导。
名家有名家的礼,平民有平民的礼,礼虽抑欲,但若不自制,又谈何心明灵净。
钟鸣鼎食,绝世佳音。
世人皆知。
想来当是夫子拿错了书。
刘唐笑着摇头,并未放在心上,随手便将其放置右手,拿起另一本细细研读。
碰巧李妈妈端着鸡汤进来,见她蹙眉,右手边的书已是乱成小山。
难得的孩子气。
她小心翼翼的将鸡汤搁置桌上,走至塌边,将书一本本的收拾放好,叠放的整整齐齐。
刘唐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举动,心领神会,放书时顿时注意了不少。
“先将这鸡汤喝了吧,炖了一个半时辰,补身子正好。”
鸡汤有些烫,李妈妈小心吹凉后才递过去,看着她喝完,心满意足的接过碗。
味道鲜美,一碗很快就见了底。
瓷碗离手时,她一时不察,竟失手摔了去。
未等她惋惜少只碗,就见李妈妈手中稳稳的托着那只青花白瓷底碗,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小郎君下次可要小心些,碗碎了尚好,但若割伤了手就不好了。”
走到门槛处,仿佛想起些什么,回头说了句。
“久坐伤眼,郊外鱼肉鲜美,小郎君若得空,可否吊几尾,今日的伙食也就有了着落。”
说完,便端着碗跨出门槛。
刘唐一人坐在屋内,宽衣长袍,单手点着额穴,目露疑惑。
若是方才她没看岔的话,李妈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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