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空。
“在我那边。”明白她的意图,林纵横说。
这两个多月她又不在,放到他那头他用起来比较方便。
州围挪过去拿了吹风机回来,连了插座,跪到林纵横身旁给他吹头发,她开了抵挡的暖风,令一手拨动他的头发。
“热。”林纵横偏头避开。大夏天的,就算开着冷气,吹暖风他也嫌热。
州围默默地换了冷风档。
接下来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吹风机在吵闹,吹到七成干,林纵横没了耐性,把脑袋靠到了州围肩上,潮湿的发丝碰到皮肤,触感不太好,州围耸一耸肩,和他说了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还没干。”
林纵横摇头,不肯起。
州围迁就着他的姿势继续,风一直扫到她的脸,没一会她就觉得被吹得脸干,但她坚信头发没干透就睡觉容易犯头痛,所以一直摸到手下的发丝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潮意才停手。
而林纵横已经在她肩头睡着了。
“林纵横。”州围轻轻推他一下,“好了,躺下睡吧。”
睡下以后林纵横从后抱住州围,一只手又熟门熟路去摸她胸口的纹身。不过两个多月没见面之后的第一个夜晚,筋疲力竭的双方并没有小别胜新婚的力气,除此之外他并无动作。
州围暗自松一口气,长途飞行加上看一场演唱会下来,她累得浑身都快散架了。
“找到替补了?”林纵横问。
州围:“嗯。”
后来在学校她又拜托到一个同学帮她替补了一门考试,各种艰辛不言而喻,但是剩下一门舞台剧她怎么都没法找到人。舞台剧的台词量多到爆炸,没有人吃得消帮忙。
时间一天天逼近演唱会,越往后希望就越渺茫,她本来都放弃了。
结果林续突然来找她,说帮她,说自己以前演出的时候演过这个剧本,同一个故事剧本有所差异,但大同小异;他当时参演的不是州围的角色,但他对搭档的台词他从来都能记个七七八八。
角色是个女角。
“演女人是什么有难度的戏吗?”他满不在乎地反问。
确实,虽然客串性别的事情鲜少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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