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绞尽脑汁也依然无话可说。
州围在学校的日子,越来越孤独且煎熬。
这一年的公立2月10号是大年二十六,临近农历新年,也是州围和林纵横十二周年的纪念日。
这一天的州围格外想他,她多希望这也像他生日那样,虽然只字不提,事实上是悄悄跑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她从早眼巴巴盼到了晚上,甚至没给他发消息,以营造他可能在飞机上没法使用网络的自我安慰。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没空,忙到甚至忘了这一天是什么日子。
A国时间晚八点,国内是次日凌晨4点,林纵横从拍MV的片场出来给州围打电话。虽唱片行业不景气,不过他做这张唱片的目的不是为了钱,十首歌全部都会配MV,奢侈非常。
电话聊到一半,林纵横就是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了——州围在电话中的表现只能用敷衍来形容,每一个字都在重复声明“老娘想挂你电话”的潜台词。
这种情况,代表她很不高兴。
拍了一天被水淋的戏份,林纵横疲倦万分,鼻子进了好几次水,又酸又痛,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揉着太阳穴,尽力耐下性子发问:“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吗?”
州围太了解他,一个“又”字代表他很不耐烦,因而她没说话。
林纵横也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冲了点,在一旁台阶坐下来,口吻放软,叫她:“州围。”
州围顿了一下,闷闷地“嗯”了一声。
“老婆。”林纵横换了个称呼。
州围又顿一下,继续勉为其难地“嗯”一声。
“哪里不开心,告诉我。”
州围听得出他瓮声瓮气,较之平常语速较慢声音较轻,他从不和她诉苦说多苦多累,但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显而易见,起早贪黑的作息,极低的联络频率,好几次他和她电话打一半就直接睡着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只因为要成全她想现场看他演唱会的心愿。
顿时,州围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半晌,轻轻告诉他:“想你。”
林纵横失笑。
州围主动找话题,问他:“你明天几点要起床?”
“八点。”林纵横说。
“八点开工,还是八点起床?”
林纵横说:“开工。”
八点开工,意味着七点左右就要起来,剩余的睡眠时间不到三小时。
“你马上回去睡觉。”州围催他,“我挂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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