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来,恍然想起顺来似乎有个徒儿,承乾宫中从前似乎还有宫人,都是他母亲的旧人,定然不会害他。
李和崇亲自翻名册,找出两个人来,是泰来和芸娘,芸娘已出宫,不知所踪;而泰来这里,李和崇头疼,他与泰来并未见过面,只因顺来牵扯在一起,而顺来,李和崇越发愧疚,到底亲手勾了顺来名字的是他,下令掘坟挖墓的也是他。
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众叛亲离。
李和崇才刚沉浸在懊悔自伤的的情绪中,赶紧让自己清醒,他不能再如同从前一样放纵自己沉沦,他如今有了一线希望,就像漆黑的夜色中,地平线上冒出一线微弱的曙光,或许再使把力,就能拉出一轮朝阳,成就一个光明前途。
☆、皇太子降世
夜深人静。吴珊耘被敲门声惊醒,她睁开眼,问:“谁?”
“吴御侍,宜妃娘娘想见您。”门外在宫人说。
吴珊耘很意外,自从宜妃搬入养心殿,李和崇跟防贼似在防着她,宜妃方圆十米都是她在禁地。
她披衣出来,见门口站在是柳蝉,越发奇怪,问:“娘娘要见我?圣上知道吗?”
柳蝉眼巴巴看着她,带着哭腔说:“娘娘生不出来。”
那不该叫太医么?吴姗耘首先想到这一点,猛然明白过来,说:“人在哪儿?”
柳蝉领着吴姗耘到臻祥馆,吴姗耘侧耳仔细听,周围很安静,心下奇怪,看柳蝉也带了疑心。
“人来了没?”李和崇急切暴躁的声音突然炸响,不光吴姗耘,柳蝉都吓了一跳。
吴姗耘这才放下心,转进院子,皇帝裹着便服,穿得潦草,立在院中,不等吴姗耘行礼,便超门内一指,说:“快,你进去。”
说罢亲自上前一把抓住吴姗耘的手,将她拽过来扔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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