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所念暂且转身又回了床上,靠在床头摸出随意塞在枕头下的手机举到眼前看着。
无所事事地把手机页面翻来覆去好半晌,最后所念还是给秦箴拨了个电话过去。
秦箴那边很快就接了,估计是这两天没什么工作忙,要不然哪怕现在也才早上七点,秦箴也很有可能还站在解剖台前忙碌,哪里能这么快接电话。
然而事实证明秦箴还真没闲着,只是这会儿她正在路上赶路,手机就放在手边。
“喂,有什么事?”
对于所念居然会突然给她打电话,秦箴也挺意外的,就连所念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这个事也是刚才她接电话发现有备注名字的时候才知道。
现在想来应该是当初所念借用她手机说是手机没电要打电话那回干的,想着所念对谁都能说能笑却又冷冷淡淡的,秦箴越发搞不懂为什么所念偏要跟她交换联系方式。
他们俩交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些随意杂乱的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秦箴认定了所念不是那种没事就拿个手机到处给人打电话联络感情的那种性子,既然给她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电话里传来所念哼哼的怪笑,语气里满是幽怨,一听就知道是要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找你呀,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你就要失去我了!”
所念偶尔抽风的演戏癖一开始还收敛得一干二净,等到后来秦箴不再刻意去观察剖析他,两人又一起“愉快”地吃了路边小吃抓了疯子,所念就完全放开了。
不过说起来,这还是秦箴第一次正面体验所念的戏精之魂。
秦箴沉默片刻,说:“哦。”
所念就在那边吃吃地笑,笑得那叫一个骚,还故意压低了嗓音。
秦箴感觉耳朵里跟钻进去一只猫尾巴似的,挠来晃去,让人又痒又有一种古怪地酥麻感到处乱窜,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笑完了所念也就收了,真好像就是个久不见面的朋友偶尔心血来潮打来一通电话随意唠两句嗑,“最近怎么样?忙不忙?有没有想我?”
如果他能把最后这个问句给吞回去,秦箴就信了他是个正经人。
“在忙一个案子,这次跟队出外勤,你最近去哪了?”
秦箴就选了自己想回答的问题答了,不过你来我往还是需要的,所以也问了所念。
所念把一条腿搭在床沿上抖啊抖,一条抖着不舒服,还把另一条腿也蹬掉拖鞋搭上来抖,“还能去哪,像我这样的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就是我一生的命运与归宿了。”
秦箴:“...哦。”
所念轻笑一声,也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想笑的情绪,“最近到了一个村里,满山的黄桃熟透了,好吃着呢,回头请你一起吃。”
秦箴不确定自己是该先感谢对方吃个黄桃都能惦记她,还是该先表示这个说法顺利达成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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