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心头一动,“中间起来过没有?”
马陆还没来得及回话,监控视频里趟在床上的人就一个甩手,把被子掀开了一点。
虽然脑袋还是被盖了半个在被子里,可确实是活生生的人。
周博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拍了拍马陆肩膀让他好好守着,自己倒回床上闭上眼三秒钟成功酝酿出睡意。
招待所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标准间双人床,所念彭圆他们都是一样的。
房间里有洗手间,两张床的床头那个方向的墙上还开了一扇不算小的窗户。
窗户下去正对着一堵围墙,墙对面就是一个小公园。
小公园作为老城区城中心独一无二的公园,历史悠久,健身休闲设备基本没有,连木头椅子上的木条都被人拆来只剩下一副根本没办法坐人的铁架子。
听说这个小公园终于被人顺利投下来了,可惜位置是好的,要搞个什么建设却为难了。
一来这里是橙老城区,对于建筑高度是有限制的。
二来周围的房子基本都是有十七、八年房龄的那种老房子,突然在中间修栋新房子,城建规划那边也会因为城市美观问题卡住计划书,除非周围的老房子一大片都拆迁重建。
可这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能搞定的事了,再者说,只是修个七层楼房,开发商深觉赚得不够多。
赚得不多那就是亏。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块地皮被买了,却迟迟没有动工,小公园就这么继续荒废下来了。
彭圆一开始代替所念趟在被子里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可彭圆这人神经大条,紧张了不到三分钟,就按照所念叮嘱的那般戴上大大的眼罩把被子往脑袋上一捂,不过转眼间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原本应该在招待所里的所念却已经拎上一个工具箱出现在了夕阳晚晴画室里。
作为第一案发现场,画室自然是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可傍晚的时候周博他们才过来看过,门口的封条很新鲜,便是有人拆开再贴上也分毫不显痕迹。
不过所念不能肯定画室附近没有人盯梢,所以他还是绑好鞋带顺着白色水管从侧面窗户进去的。
窗户里的锁别住,不过这点难不倒所念。
日常生活中所念这个人有个习惯,到了一处地方,他最喜欢的消遣就是一遍一遍把那些锁或者缝隙研究透彻,脑袋里还会不断演练各种模式,比如说要避开所有人视线悄无声息潜进画室这种画面,他也是在脑海中演练过不止一次的。
就算是去别人家里做客,所念都能在别人家里不动声色的演练出几十种潜入杀人抹消痕迹而后从容离开的计划。
所以说所念在作诗上没什么成效,彭圆每次都说就是因为他脑子一刻都闲不下来,没事儿都要设想一些如何进行犯罪的计划,这就是天生变/态。
当然,说出这个结论的彭圆毫无疑问被某人背后告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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