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把顶楼烤得像个大蒸笼,热气腾腾的。
白陆洲松开钟绮,把手放在的头顶前方,帮她遮太阳。
钟绮笑,真乖,但是仍然把她的手扯下来,拉着,说:“走吧,去音乐教室好不好,现在应该没有人,让你安心把面吃了。”
白陆洲任由她扯着他走,听话的不行。
音乐教室在意料之中的空空荡荡,屋子里有些闷热,钟绮从多媒体下边儿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
白陆洲坐在座位上看她做这些事儿,像一个刚睁眼看世界的婴儿,眼神带着单纯和好奇。
钟绮向他走过去,反着坐椅子,和白陆洲可以面对面,她知道白陆洲一直盯着他看,她也不搭理他,默默地帮他把餐盒的盖子掀开,又把一次性的筷子拆开,递给他,说:“吃吧。”
一切都自然的放佛二人相识多年,实质上前几天他们才开始讲话。
可是他们两都不觉得别扭,放佛天生,又好像命中注定。
接过筷子,白陆洲开始认真的吃面,从刚才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约莫是气还没消。
钟绮托着腮看白陆洲,百无聊赖的想着,这人是从什么喜欢她的呢?他一定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吧,那前几天在医务室,他就看着她在面前演戏吗?啧啧,深藏不漏啊。一会儿一定要问问他。
吃完饭,钟绮主动递纸巾和水,其实她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可也不知道怎么,白陆洲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看着她,她就没办法了。
“好了,你也吃好了,我有一些事儿要问你,你得诚实的回答我。”钟绮的两个下臂平行放在桌面,严肃的对白陆洲说。
白陆洲心里也大约知道她要问什么,点头,应下了。
钟绮问:“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白陆洲声音如清泉,说出的话却实在让钟绮惊讶:“初中。”
“初中,我们认识?”钟绮皱眉,她实在不记得她初中的时候有过白陆洲这么一号人。
白陆洲低头,微微皱眉,她果然不记得了,闷声说:“我转学过去,被欺负,你救了我。”
钟绮仍没想起来,她小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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