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羽停顿片刻,郑重其事道:“童甜橙跟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怕你伤害她,所以才会疑神疑鬼。”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权野看了看童甜橙,又看向安尚羽,嗤笑一声,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童甜橙的。”
说完,权野朝几个哥们一挥手,道:“我们走。”
接下来,权野一行人去落星湖划船了,而童甜橙则陪安尚羽一起去医院。
没多久,安尚羽进了急诊室,医生开始为安尚羽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与此同时,童甜橙坐在急诊室外面的椅子上,将权野刚才买的那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喷洒在自己膝盖上的擦伤上。
云南白药气雾剂冰冰凉凉,童甜橙被冻得打了个寒颤,忽然之间,她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她是和权野一起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既然她摔伤了,那权野应该也摔伤了。
但是,她刚刚才把云南白药气雾剂的包装纸拆开,也就是说,权野并没有往他的伤口上喷药!
想到这里,童甜橙立刻给权野打电话,问他受伤没有,想要把云南白药给他送过去。
然而,权野满不在乎地说,他只是皮肉之伤,不用喷药。
童甜橙的心情很复杂,讷讷道:“你的伤应该跟我差不多吧?既然你觉得只是皮肉之伤,不用喷药也无所谓,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买药呢?”
手机那头,权野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道:“小可爱,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男人,不喷药也无所谓;但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就像温室里的娇花一样,需要好好呵护,所以你需要喷药,我不需要喷药。”
“……”童甜橙头一回被别人比喻成娇花,既觉得天雷滚滚,又觉得很好笑,娇嗔道,“受伤就应该上药,这跟性别无关吧?你今天还会回星慕酒店吗?你如果要回酒店,我就把云南白药放在酒店的总台,到时你去找服务员要云南白药吧!”
权野懒洋洋道:“我的行李在酒店里,我会回酒店吃晚饭,那你把云南白药放在总台吧!”
“好,再见。”童甜橙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这时,安尚羽从急诊室出来了,额头上包着一圈白纱布,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虚弱。
“尚羽,你没事吧?”童甜橙望着安尚羽,忧心忡忡地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你别担心,”安尚羽微微一笑,柔声道,“甜橙,你明天就要转进十二班了,权野就在十二班,你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吗?他整天抽烟打架,学习成绩也特别差,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久了,也会变得堕落。”
说到这里,安尚羽停顿片刻,温柔地凝视着童甜橙,道:“甜橙,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学期期末考试之后,我希望你能重新考回我们班,我在班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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