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天大的美事,姜鹿尔却笑不出来。
她面色难看。
下面的人以为她害羞,各个更是摩拳擦掌怂恿着花魁爱雅使出她的好本事,教教这个青头小弟弟,明天好有力气干活。
有人纠正:“呸,还干活,明天能爬下床都算他本事。”
其他人一阵哄笑声。
只有车上同来知道“内情”的汉子们没笑。
对着瘸子说登山,对瞎子说日出,如同对太监说美人。
你要是那个太监还笑得出来吗?
鼻青脸肿的常福从人后挤出头来,眼巴巴看那丰~乳肥~臀的女人,浑身燥热,白瞎了,白瞎了不是,早知道他刚才就麻着胆子站外面了——竟叫个太监抢了这美事。
爱雅等了一会,见对方居然没有下步动作,她微微仰头眨了眨眼睛,柔~软的沟壑微微荡漾,红艳的手指伸出去,小指头就势一勾,一根结实的长线扯着脱身凭札掉了出来,姜鹿尔一惊,原本半坐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爱雅退了半步,一只手打开凭札,草草扫过一眼,阅人无数的妓~女早将姜鹿尔的紧张看在眼里,她眉梢微动,将凭札塞进了饱满的胸襟,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角。
“要的话,自己来拿。”
?
美人眼睛慢慢扫过四周的人,保持着花魁的体面,声音既慢且撩人:“你们,可不许帮忙。”
姜鹿尔的脖子被凭札的绳子拉紧,她拽住绳子让自己至少能说话:“还给我。”
“不还。”
背上蠢~蠢~欲~动的伤口有轻微的裂痛感,她鼻尖沁出冷汗,湿热的空气中,手指却冰凉刺骨。
姜鹿尔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爱雅丝毫不让,僵持中,熟悉的男人们大声起哄。
“爱雅,我出两块,今晚跟我。”
“哈哈,爱雅,凭札我也有,你愿看多久看多久。”
“我有比凭札更好的东西……”
爱雅眉眼柔媚,手上的力道却没小用。而姜鹿尔半坐的姿势让她不得不为了极力绷紧肩膀,伤口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她咬住牙,不肯让自己多靠近对方一寸。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爱雅忽然勾起嘴角,手上力道一松,“还你就是。”猝不及的防姜鹿尔顿时仰面摔倒。
肩膀如同重重挨了一拳,头重重磕到在铁板上,发出让人心紧的闷响。
血立刻从后背下缓缓蔓延开,殷~红刺目。
常福半是迟疑半是惊奇:“啊,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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