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的衣衫被海水打湿,缝隙中露出和手腕脚踝一样白~皙的颜色,小巧的下巴,纤长浓密低垂的睫毛,纤细柔弱的肩膀和几乎一捏就要断掉的腰~肢。
和他在广州城的玩过的兔哥儿也不逞多让,不,更绝色才是。
胖子咽了口唾沫,一股邪火烧了起来。
“我要这个。”
巡丁随手一推,少年踉跄着撞进前面的人群,本来就扯烂的衣襟撕拉一声,顿时露出雪白的肩膀。
阳光一晒,被捏过的肩膀几乎立刻泛起了红痕。
这是和这群晒得发黑的卖~身汉完全不同的种类。
秃头胖男人眼睛直了,眼睛在少年的肩膀上一寸寸剥落,如有实质,顺着衣襟慢慢向下滑去。
“头抬起来。”他的手不自然扯了扯腰带。
少年恍若未闻,仍旧低着头,隐藏在乱发中的面部轮廓柔和流畅。
巡丁得令,棍子立刻在少年的下巴粗~鲁一托。
一张脏兮兮的几乎还没有发育的脸庞从乱糟糟的头发里露出来,伶仃的还带着些许稚气的眼睛,黑沉沉像雏猫的眼睛,他柔软的嘴唇上完全没有男人胡茬的粗糙。
只是一眼对视,秃头胖男人的腰间酥~麻直到六腑,他哑着嗓子咳嗽一声:“……啊,那就这个,送过来吧。”
“大人不用先去再洗洗吗?”
“我房里有的是水。”
其他几个鬼佬嗤笑,巡丁们低头忍住嘴角的弧度。
“心急吃不得臭豆腐。”
“小心噎着!”
“啧,前天你不是说矮的绝对不要么?”
“哈哈……”
洋佬们打趣完,也都预备领着各自得的人向甲板后走去。
少年被推攘着,向前走去,错身的瞬间,撞上程砺的胳膊。
指尖短暂的触觉滑腻之极,只一下,她的手臂从他的手指快速滑开,像皮毛柔软的猫。
程砺快走进船舱时,冯减雨像被呛着风一样断断续续咳嗽起来。每一个咳嗽声带着特有的含义准确传到甲板上和船舷边。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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