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这样看我天空了,或者是从来都没有看过。我突然有点羡慕这种生活,它让我把之前的苦楚短暂地抛到脑后去了。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四肢和脖颈上的镣铐短暂的解开了,身上再疼痛却轻松地好像要飘起来一样,就躺在地上听着虫鸣,将四肢抻了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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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我累的四肢瘫软地却极富成就感地背着整整一竹篓的“战利品”去找秋绝,看她一脸的一言难尽,我大概猜出原因的心凉了半截。
她把里面的草药翻出来了一些,看了看,直接一只手把竹篓扣在了地上,“这就是你一天采的东西?我让你采白术,你这采的都是些什么。”说完她从里翻出了几片叶子,举到累的瘫倒在床上的我面前,“看清楚了,这个才是,过来重找。”
我没有办法,腹诽着下了床,搓了搓白天被草叶划了无数道小口现在正在发痒的手指,在她的监督下把药材重新处理了一遍,就捡出一小撮来,腿都蹲麻了,刚要再次一步退到床上坐下,秋绝又一次冷冷开口:“那我就出门了,你把地扫干净之后把这些药给村西的赵医生送去,明天接着去采,采完都给他送去,还有,采不到半篓就不用回来吃饭了。”
我马上落在床上的腿痉挛了一下,原地打了个挺,奶奶的!
第39章 身份
随着六月的柳絮飞尽,树叶泛黄,秋收之日很快就到了。
秋绝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让我一个病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去地里干活,却没有停止我的采药工作,无论是下雨或者是生病,不过这几个月过去,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采的草药准头高了许多,难吃的饭菜吃的时间长了,也好下咽了。
我突然有些爱上了这种田园牧歌的生活,除了身体的劳累之外,什么都不用想,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这种生活才更适合我,是不是这里才是我本来应该生存的环境。
不过对于向珞蝉她们和那些被我调到京中的江湖人士,我一时也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办才好,或者说我把这些东西扔到了记忆深处,刻意不去理会。我承认自己这个样子像缩头乌龟一样,胆小怕事,优柔寡断,和当年蒋政涛攻入宫中时连立场都不坚定的侍卫和宫人们别无二致,可是又有谁能来教教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我现在自身都难保,谁知道继续下去会不会连累更多的人?
而且还有一个疑问,我是被河水带过来的,按理说离开京城应当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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