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我蜷缩起身体,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可是潜意识里依稀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受了伤,至于为什么受伤,我却不记得了。
周围都是刚开化的河水,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揉揉看不清东西的眼睛,突然感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道光,透过波光粼粼,直射向我,光线被流淌的河水拉扯的回还曲折。
我莫名的觉得它很温暖,却没有靠近它的冲动,似乎有些害怕它内部的温度,不知会不会把我灼伤。闭上了眼睛,眼球透过眼皮的屏障,却感觉到它更亮了,它靠近我了,光芒大盛。
我终于被白光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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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直接映入眼帘的是残破的木质屋顶,我双眼对了一会儿焦,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想起我们之前还在蒋政涛手下千里逃亡,周围也没有可以保护我的人,突然很没有安全感,于是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全身上下一阵剧痛袭来,我倒抽一口冷气。
“醒了?”
一个又低又冷的女声传来,我吓了一跳,才发现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那个女人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匕首,走到我床边坐下,“躺下,忍着点,我把伤口给你处理一下。”她又开口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也不顾我是否真的躺下了,就直接动手。把匕首在提过来的酒壶里蘸了一下,又在火炉里烤了烤,然后二话没说手起刀落就剜下了我身上的腐肉。
我疼的一抖,却没吭一声,咬紧牙冷汗直往下淌,后背都被湿透了。
女人把刮下来的腐肉和血随手抹在拿来的布巾上,把匕首放到脚边,又去桌子上取了一些黑乎乎的草药,没轻没重的擦在我浑身上下的伤口上,在我痛的眼前发黑时,随手给我包扎一下,最后转手在床头掏出了一个痰盂似的东西递到我嘴边,“吐。”
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痛楚让我一下把舌头和牙龈都咬出了血,满嘴的血沫子,就就着她的手吐了一口。
女人转手丢了个手帕给我,丝毫没有照顾人的意思,我只能忍着肩膀上的痛楚,自己将嘴角擦干净。
“谁教给你的,”女人把手里的手帕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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