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
突然被叫到,我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向上望去,蒋政涛依旧保持着他那副标志性笑容:“怎么不动筷,是吃不惯江南地区的这些饭菜吗?盟主是哪里人?现在让御膳房再做一桌可口的。”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向珞蝉便在我身边解释道:“盟主喉疾未愈,吃东西讲究颇多,赴宴前才吃了药,就不劳烦陛下了。”
“嗯,也罢,那要不要找御医给盟主把把脉?”
我再次摇手拒绝,向珞蝉也回道:“不劳陛下,在下对医术有一些小小的研究,盟主的病不要紧,吃几副药就好了。”
蒋政涛闻言点头,显然刚才只是客套而已。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杯里的酒,可能是有些辣舌尖,他的脸扭曲了一瞬又放开来,脑袋微微扬起,似乎很享受它复返的余香。他继续开口道:“那朕就先与盟主说些正事。第一个就是国家和江湖统一的问题。盟主去击杀那些个江湖毒瘤的事迹如雷贯耳,朕也知道盟主为百姓付出很多,不过权利分立的结局就是纷争、事端与国家人民的不安定。”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张口百姓闭口百姓,这么直接地把想法说出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他继续开口:“不过,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盟主先考虑着,朕和你说这第二件事情,”他停顿了一下,“盟主知不知道,前朝余孽罗允儿的下落?”
“!”我一惊,感觉冷意瞬间从我的椎骨爬上脊柱,致使大半个脊背都麻木了,冷汗在幕蓠的遮掩下自额角流下。我伸手握紧了腰间盘莫听,用指腹摸索着它表面的纹路。
还未等向珞蝉回答,蒋政涛接着说道:“盟主,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也知道我怀疑什么,所以请盟主把纱帽摘下来吧,让宫里大家一睹盟主尊容,正好也断了朕的念头。”
向珞蝉飞快一步挡在我身前,行礼道:“陛下,恕难从命。盟主以这副样子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者,强行令一女子摘下幕蓠,也非君子所为。”
“哦?盟主喉疾未愈莫不是这面部也有什么隐疾不成?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无法露面?敬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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