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铛啷”一声。
我的心骤然一跳,当即回头,一眼就看见一个穿着宫里衣服的宫女,她的目光飞快地和我幕蓠下的目光交汇了一下,口中喃喃了一句:“你、你是……”然后转过身拔腿就跑,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不知道是该怪自己脸盲没认出她还是该怪自己行事太草率。这个宫女,显然是认得我的。
我二话不说抽出腰间别的莫听对着她的的头当空劈下,不料手略偏了一些,一笛子削在她脖子上,她一步踉跄,脚步慢了下来,我迅速又在她脑门上补了几下,直到她昏过去为止。我甩甩手,感觉手腕巨震,却再不敢大意,忙伸手过去探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虽然昏倒,可是还活着。
不能让她活着!
但是我的手里只有天纵这一件武器,根本杀不死她。正当我焦头烂额之时,门被推开了,是向珞蝉进来了,刚一回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盟主,怎么了这是?”
我没有答她,伸手去摸她的短剑。向珞蝉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能是怕又被我划伤,就一边后退一边假笑着说:“我来,我来,我出手干净些……”然后左手抽出短剑利落的手起剑落,割开了宫女的喉管。
看着她浓稠的鲜血从脖子上的伤口处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一地,我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手上抚着春寒中依旧和人的肌肤一样温暖的莫听,心里后怕。刚才真的是太惊险了,还好向珞蝉回来的及时,要不这些年的积淀,瞬间功亏一篑。我喘着粗气吩咐了向珞蝉一句:“处理干净些。”一边把莫听举到眼前仔细查看。不得不说,刚才那几下可给我心疼坏了,好在莫听的工艺是极好的,依旧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裂纹和瑕疵,内部的祥云纹饰依旧自顾自流动一样。我也宽了宽心。
向珞蝉不愧是出入江湖十余年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宫女的尸体和地上的一片狼藉处理了个干干净净,放下手里的活才转过来问道:“盟主,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这丫头认得我。我方才说了句话,她听出来了。”我长出一口气,感觉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当年父皇总嫌我身边的人照顾我照顾得不周到,身边的人流水地换,那么多人伺候我一个,我怎么认出她们啊,真是大意了。”
“嗯,的确惊险,不过幸好盟主反应快,您快别再后怕了。”她对我笑了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继续安慰我,可惜没有说出来,只得用手揉揉我的肩膀,“这外面巡视的也太多了,尤其是这边,严防死守的,我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换岗,所以回来的晚了些。这几天没少往外跑,可是也没摸到蒋政涛踪迹,他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保证防着咱们呢。不过倒是把步生烟联系到了,她现在就住在东城的福来顺客栈里,一切都安排好了。然后她让我把这个带给盟主。”向珞蝉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个长管装的东西递给我,“她和整个江湖同时待命,只要盟主鸣响信号弹,他们就随时前来,听凭盟主号令。”
我略一点头,想夸步生烟两句,正在这时,向珞蝉却一愣,继而飞快的把那东西往我袖子里一收,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有人来了。”江湖中人目力视力都是极好的,我马上嘘声,接着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一个传话的太监。
太监低着头疾步走上前来,在我面前跪下,“盟主大人,皇上今日要在宫里举办晚宴,特地为盟主接风。”
我听后愣了半天,手里摩挲着向珞蝉刚才给我的那个长管子,而后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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