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狗有错吗?你会武功不去中原闯荡,不去报仇,却要给从小孤立你瞧不起你的雷家当打手,对一个背叛药谷手无缚鸡之力的毛贼叫了这么多年爹,雷逸笑,你给人家摇尾巴当狗的时候,还记得你姓刘么?”
雷逸笑的手动的更快,掌风一次次和向珞蝉的刀刃撞在一起发出“锵锵”的响声,他双眼布满血丝,对着我疯狂怒吼,“你他妈懂个屁!”
可惜他的出言不逊并没有激怒我,因为他的反应和我预测的完全一致,仔细看的时候不难发现,因为愤怒,他动起手来已经开始慌乱,开始不计后果,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变得毫无章法。在这种情况下周谨行一个人杀了他应当不难,可是暂时还不能,他身上还有太多我疑惑的地方。还好我们几人默契还在,不必我多言。
“我不懂?现在没人可以控制你了,你还留在这儿,你是被人支使习惯了吧,还是你骨子里就有奴性?”
我紧紧盯着雷逸笑的表情,他破天荒的没有反驳我,而是重重剜我一眼,手发了疯一样乱挥,想向我冲过来,却又无奈实在破不开眼前的防线,只会不停的怒骂。
对于他这种情绪都现在脸上的人,我心里直接把他猜了个七七八八,他肯定还是有人控制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不过会制毒的雷乡坛已经死了,仓库也一把火烧了,到底是谁在控制他呢?
突然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抬起头,看见周谨行随手舞者刚才临走时候随手拿的苗刀,显得十分轻松的回过头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喊我,“回池,问完了吗,可以杀了么,有点玩腻了。”
我正好也被他的叫喊吵得实在是无法思考,不耐烦道:“行行行,没啥用了,杀了吧,杀了吧,他吠的我烦死了。”
周谨行点点头,迅速推出战圈,在远处眯着眼睛看雷逸笑和向珞蝉交手,突然冲过去一刀递出,直指雷逸笑破绽,冰冷坚硬的刀身转瞬没入温热的血肉之中,下手又快又狠,手法干净利落,我总觉得依稀可以看到周谨行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就像深夜里捕食皎兔伺机而动的鹰。
“刀别要了,回去给族长家陪把新的吧。”周谨行随手抓了把叶子,把溅在身上的血擦了擦,“他血里有毒。”
我走过去,蹲下来,看见别在雷逸笑肋骨上的苗刀露出来的二指宽的刀刃上已经被腐蚀的发黑了,看来他体内确实是有毒的,而且毒性巨大。
雷乡坛死了,又是谁给他解药让他继续活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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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南疆半年多,困扰这里族人几年的五毒一下子死了四个,只剩下一个连面都不露的小女孩。我们一下子成了这里最大的功臣,族长恨不得直接给我建个庙供起来,在我不停的推脱下,才就此作罢,改为用篝火晚会的方式庆祝。
当篝火点燃的一刻起,南疆族人手拉着手载歌载舞,每个人的眸光里都有生命的热忱在跳动,不断有人把鲜花撒到我身上,美酒端至我面前。周谨行主动拿出玉笛给族人的歌曲伴起奏来,向珞蝉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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