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帕交不是被牵连就是闭口不谈,还会留着这种东西?”萧祺然问。
皇后假意犯了难:“这……”她似乎是没有办法,想了好一会儿,冲皇帝叹了口气,“皇上,臣妾原本是好心,想缓和一下与老五的关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是臣妾考虑不周……老五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十五年过去了,外人很难再留着姐姐的东西……就是有,老五怕是也不会信。”
“若朕有呢?”皇帝蓦然道。
萧祺然眼中闪过惊讶。
皇帝吩咐张福贵,“去将卿卿当年为朕缝制的护腕拿来。太后那里应该还有她亲手做的抹额,也一并借来。”
张福贵忙去了。
顾七七狐疑的扫过帝后,不知道他们夫妻俩葫芦里卖什么药。
顾家人各个都是睚眦必报,绝不会任人欺辱。皇后的话,顾七七一点也不信。倒是瞧皇帝似乎带着三分真诚,也不知道有没有跟皇后通过气。
她又偷偷望向顾国良,见他也是一脸迷茫,心中稍稍安定几分,至少不是只有晋王府迷糊。
张福贵去拿绣品的时间里,萧祺然也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他重新坐下,收起所有异样的情绪,开始嘲讽皇帝:“人都死这么多年了,东西还留着呢?”
皇帝不满他的态度,白了萧祺然一眼。
顾国良趁机奉承:“皇上是个重情的人。”
萧祺然毫不掩饰的嗤笑。他心中其实已经对拿锦帕信了三分,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这的确是苏卿卿常用的款式与颜色。
皇帝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懒得搭理顾国良,没有接话,低头凝望着手中的锦帕。
锦帕微微泛黄,原本靓丽的天青色也很暗淡,上面绣着“卿”字的地方甚至断了一根银线。倒是最中间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虽然颜色也很暗,但相较于其他地方最为显眼。
顾七七心中觉得奇怪,这样的帕子上既然用银线秀了物主的名字,再在中央绣鸳鸯戏水就有些累赘了。
她也有蜀锦的帕子,往往只在这两样中选一个。苏皇后也不差这一块蜀锦吧?
难道十五年前流行这种累赘的花式?
顾七七正在沉思,忽然瞧见皇帝变了脸,猛地将手中的锦帕狠狠往桌上一拍,顿时吓到了整屋子的人。
宫女太监全部跪下,萧祺然等人也纷纷站起,神情凝重的望着皇帝。
皇后不露痕迹的瞥过皇帝凝视的东西,压着心中的激动,讨好又胆怯的问:“皇上这是怎么了……”
“你哪来的这东西?”皇帝压着怒意问。
“玉和堂外捡的,十九弟那日也在,是吧?”皇后说着瞄了眼宫琰。
宫琰脸色骤变,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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