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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几件珍物珠宝,拢共金银算起来一千八百五十两。”淑妃叹了一声,摇摇头,“若论内务府漏档这种事,本宫觉着微乎其微,每逢开库放赏都由内务府总管、总办郎中、主事及笔帖式,几人监察,几人录账,这丁是丁,卯是卯的谁能在这账上走了眼?”
淑妃拖着长音,“除非......”眯缝着眼儿道:有人中饱私囊,将库银挪移某处,将此转个手换成耗羡或炭敬什么的,且项目庞杂神不知鬼不觉,这笔不明钱款,久而久之便可皆随其所欲了。”
敬庶妃突然在一旁说话:“说来也怪,这懿妃娘娘才刚协理六宫不久,偏就出了这么怄透的事,是懿妃娘娘驭下不严,还是另有隐情啊?”
雪梅的嗓音比脸还冷,“敬庶妃,你这话是何意?”
敬庶妃不削地看着她,“嫔妾性子直,说话向来如此,懿妃娘娘您可别见怪。”
淑妃在她们之间打起圆场,“敬庶妃也是依事论事,懿妃不要和他计较。”
几人正说着,才见门处徐茂福哈着腰踏进殿来,“回娘娘,纳兰振库中饱私囊,下辖几个司库小太监在慎刑司均供认不讳,所系帑银珍宝尽数藏在辛者库中素常往来玉泉山送水的汲车当中,他们还,还说......”他抬起眼皮子,面上若有所畏地觑眼瞧着雪梅。
淑妃及敬庶妃均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雪梅,淑妃嚯地拍着绿底革丝团云迎手,呵道:“还说什么,不要有旁的顾忌,尽实了说”
徐茂福连忙磕了个头,“那几个小太监说,纳兰振库中饱私囊,是受了懿妃娘娘默许的。这叶赫那拉氏与懿妃娘娘的关系,就...不必由奴才赘言了吧。”
淑妃不解地看向雪梅,捂着心口说:“是懿妃?”
敬庶妃冷哼一声,“淑妃娘娘,这便就说得通了。如今纳兰振库接了纳兰明珠的内务府总管一职,其叶赫那拉氏身居要职,尽数掌着整个内务府和吏部,其势如日中天,若要营私舞弊也不是不可能的。”
淑妃瞬即变了脸,“国要大过家,依你懿妃如今身份,虽不可同日而语,但你合该要解释一番?”
雪梅心里很坦然,立身正大地说:“嫔妾不知,也不曾默许过纳兰振库,擅自挪移内帑珍物之事,您叫嫔妾又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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