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啦!总之就是和私生活有关的事情,我姊说,罐子学长当初就是因为私生活问题被茱莉亚退学,才会回国来请这里的老师收留,听说是和教授搞在一起还是怎样的,否则本来在美国已经连出路都安排好了。”
“……兰姊不是音院的吗?她对我们系上的八卦还真清楚。”
“嗯,因为是兰姊嘛。”介希摊了摊手。
介希一家三姊弟全是艺大的学生,大姊介兰今年已经大四了,是指挥科的第一把交椅,人长得既正又能干,习齐走在学校里还常看见介兰的公演海报。不过私底下其实既八卦又爱吃美食,按介希的说法,介兰一天到晚为了胖零点一公斤在家里大哭大叫。
二哥介鱼念美术系三年级,习齐也见过他几次。印象中是个有点胆小又温吞的人。
“啊……说人人到。”
介希忽然转过身来。习齐吓了一跳,吸了一口面回过头,发现有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正拿着餐盘,对着盛饭的欧巴桑要求着放多一点饭。
“是罐子学长……”
习齐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个男人。罐子学长的本名是辛维,不过大部份人都不叫他本名,他在学校里是名人中的名人,从学院内部到校外都有人知道他。每次在走廊或福利社偶然看见他,习齐都觉得自己移不开目光。
罐子学长无疑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其实戏剧的世界和音乐的世界一样,虽然技术和能力也一样很重要,但皮相还是会成为最后一蹴的关键。习齐觉得肖桓和肖瑜就已经算是俊美了,但是罐子是那种一出现在你面前,视线就会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动的类型。
习齐第一次见到罐子学长,是在暑假的迎新上。那个时候罐子负责最后一个节目,是系上当作期末作业的戏。
记得罐子那时候珊珊来迟,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跑啪的亮片皮衣,一脸三天没睡饱的样子。习齐还想这是哪来的流氓,怀疑他能不能胜任这节目。
但是罐子一站到舞台上,气氛就全都变了。他忽然像被某种事物附身,浑身的肌肉、五官的律动,都变得生动而可能性无穷。
那是一出独角的默剧,演员只有罐子学长和一面镜子。
习齐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冲击。罐子学长对着镜子,先是把镜前的梳子拿起来,梳头发、修眉毛、剃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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