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台去了。当时宜佳以为治学就是碰巧想离开,现在想想很奇怪,聊着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明星,治学干嘛变了脸色?难道这一切存在着什么不可思议的联系?
不仅仅如此,治学开始晚回家了。以前他都是很准时的,偶尔晚回来一次,也要先给宜佳打电话。现在晚回来当然治学还是要给宜佳打电话,可是他晚回家的次数在不断增加,而且回来之后,身上烟味儿浓厚,久久不散。
“单位里说不定谁喜欢吸烟呢,不能怪治学。”
有一次宜佳和妈妈议论这事儿,宜佳妈说。
宜佳知道别人吸烟确实不能怪治学。可宜佳不好跟妈妈明说的是,自己因为婚嫁之类的事,和治学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他的同事里只有两个男的,这里面只有一个吸烟。而且据宜佳观察,吸烟的这个烟瘾也不厉害,都是有人硬给他递烟他才接过来吸一根,等吃完席大家都离去了,桌上主家送的那盒烟他也没有要拿走的意思。
所以宜佳的结论是,治学身上的烟味儿一定不是在办公室沾染的。
可如果不在办公室,那是在哪里?
烟味儿的事宜佳还没弄明白,眼看着治学的身体一天天干瘦起来,好像是南方人落户到了北方。
就连宜佳妈都嘀咕:“宜佳,跟治学到医院去看看吧,别是生了什么大病。”
严治学的单位年年都体检,体检报告单显示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
严母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就差当场掉眼泪。她双手捧着儿子的脸颊说:“儿子,是不是要养两个孩子把你给累的呀,别不舍得吃穿,爸妈存有积蓄,没钱了妈给你。”
严治学一偏脸,把瘦小的头颅从妈妈手掌里解放出来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的钱够花。我本来就瘦,你又不是不知道。”
宜佳也心疼。可是自己妈顿顿做好吃的,治学只吃那么一点点,有什么办法。
这体形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就有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了宜佳面前。
有一天趁着宜佳妈领着冬冬上公园玩儿去了,严治学跟宜佳商量,不要二胎了。
宜佳一听就炸了。自己都怀孕6个月了,现在到医院做引产,是不是医生都要觉得自己神经不正常。听老人说,七成八不成,再过一个月早产儿都能活下来了,治学现在却想要孩子的命,他的心怎么这么毒呢?他是不是傻啊?他不是说他是奶爸十级,看孩子没问题吗?他想没想过自己身体将要受到的损伤?
各种思绪飘浮到宜佳脑中,它们仿佛是天上的浮云,宜佳只看见它们在天空上来了又去了,可是手上却抓不住任何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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