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自问自答,无比温柔,“她在世时,耐心教育我如何打理家族事务,如何与各大领主建立友好关系,还带我走遍封地内所有出产矿石的地方。亲爱的丈夫,我真诚希望我们能各自延续家族荣耀,但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
乔治竟然满意地大笑,“我们选对人了。你露出獠牙的样子真像一头母狮,这让我突然对我们的孩子有了期待。”
他拦腰抱起克丽,大步迈出梳妆间,把她扔上主卧的大床。他挑开睡袍,在她的小腹和腿间留下密集又火热的吻。自上次亲近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乔治没有为她充分湿润,便急躁地闯进去,激起克丽难受的闷哼。即使为了战事操劳多日,这个男人仍然该死的有劲,动作粗鲁又迅疾。刚从马上下来的克丽被他摇得几乎浑身散架,眼中泛出泪水,一双手没有骨气又颤巍巍地挽住他的脖子。
乔治掐着她的腰,很是狡诈地换了姿势——他坐着,她窝在他怀里。这让克丽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还能更鲜明地感觉到他冲刺的角度和速度。他与她额头相抵,火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迷离动情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克丽为自己感到委屈,又气愤于这个男人的阴险,在他颈侧的软肉上狠狠咬了一口。乔治嘶了一声,喷薄而出。
克丽翻身下来,钻进被子里擦眼泪。“我回来得太急了,很不舒服,不想去那个狗屁宴会。”
乔治贴近她,被窝里就像个大火炉。“正好,我也不想。”
这一耽误就是好几天,克丽甚至连走出卧室套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说她是母狮,那么乔治就是狮王。在她多次反抗求欢未果后,克丽不再满足于被他压制,而是把他禁锢在身下,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征服他。可所有一切在乔治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随时扭转战局,激得克丽连连啜泣。他们在窗台边、在沙发上、在更衣屏风后胡闹,他们给各自的身体留下显眼暧昧的痕迹。克丽觉得自己死了好多回,乔治依然不想停歇。
他腮边新生的胡茬蹭着克丽的脸,粗砺的大掌摩挲她的小腹。“你觉得我们可能有孩子吗?”
克丽懒懒地说:“别瞎想,你还没那么厉害。”
乔治作势挤进她湿答答又粘腻的腿心处。克丽哀唤着求饶,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圣母仿佛听到了她的祈祷,派来侍从在外头没完没了地敲门,乔治没好气地披上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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