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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你怎么生气了?”于归诧然道,“还流血了……”

  我愣了愣,却发现自己正将拳头砸在石头上,指骨迟迟的传来剧痛,“啊!”我迟迟地发出痛叫。我对自己的这个动作,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于归沉静地盯着我,沉痛地说:“你需要治疗。”

  她习惯用这个语气玩笑,我反射性说:“去你的!”

  可我心底的沉重,却怎么也散不去。我知道自己心底住着个野兽,或者用她的词语来说,就是“变态性格”。

  我把它关起来了,可他是不是就要出来散步,同时叫嚣存在。

  洗完温泉,我身体底色浅粉,鳞片的边缘和中央却是深红色,一片片的,好似用朱砂勾勒出来的,我自己低头打量的时候也是发寒的,一股悲怆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在心底激荡……

  “你真像只河童。”却听她毫不在意地说,我急促地抬头,望入那双风轻云淡的眼睛里。

  这会儿,我也也不顾害羞和男女大方了,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赤红斑驳的手,对比她脖颈的洗白和衣服的素淡,越显得狰狞。我闭起眼睛,却不愿意放开。

  “为什么,你能这样看着我?”就像是看一个普通人。

  她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个大夫啊!虽然是精神科的。”后面那句她说得很小声。

  “可是别的大夫也没有。”我闷闷地说。

  出生之后,大夫也是请过几次的,那些时候我还是小婴儿,没有记忆,但听府邸的下人在背地里描述,那些大夫往往都会胆怯地说:“药石罔顾”,然后非常谦卑又战战兢兢地走掉。

  几次之后,我父亲就放弃了,反正他儿子多,且那个时候才八岁的大哥已经显露出丰神与才华。我被所有人弃置在一旁,任何人都没有将希望交付我,告诉我,我是正常的、有希望的——除了她。

  河岸上,我和她相拥。她将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有点冰凉,却温柔无比,像个姐姐。

  寒风吹去了温泉的余热,我的皮肤沉冷了下来,红色淡去,同时鳞片的颜色也褪淡了,比以往更加不明显。第一次,我的皮肤病有了好转。

  我感觉转身去看水里,蹲下来,仔细打量自己。第一次,似乎能够看清楚自己的长相,而不被疙疙瘩瘩遮蔽了。

  “小风,你快看!我的样子,好像变好了!”我兴奋地扭头对她道。

  却见她藐视地俯瞰着我,冷冷道:“看到了,你,遛鸟呢?”

  我这才想起,自己尚未着衣,所以我是一身赤果地蹦跶着,还蹲在河岸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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