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白衣飘逸的背影,一时心头沉重,他们到底在盘算什么,在计划什么!
一回行宫我立马识趣地躲进了寝殿,刚到申时,听见外面动静萧衍好像回来了,不一会儿,魏春秋弓着身子进来:“娘娘,陛下让您出去。”
我心虚地把视线移开,轻咳了两声:“本宫有些累了……”
“娘娘,陛下说了,您要是不出去,他就让人进来把您拖出去,您自己看着办吧。”
我瞪圆了眼,别扭地捶了捶席榻,起身。
前殿里的绣榻上铺着软绒绒的羊毛毯子,萧衍靠着毯子,把胳膊支在案几上,用手抵着额头,好像出了趟城,颇为舟车劳顿,懒洋洋地看我:“你今儿去哪了?跟你出去的人呢?”
我双手握在一起,广袖垂洒,吞吞吐吐地说:“让人杀了,在……在芷萝山。”
萧衍蹙眉:“你又跑那儿去干什么?”
“想……想红缨了呗。”
萧衍戏谑道:“这云红缨可真是个神人啊,总能招来些妖魔鬼怪痛下杀手,可偏她自己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一时紧张,生怕被他察觉出什么,可萧衍却不再追问了,只道:“你还是在行宫里安生几天吧,别往外跑了,洛州的事还没了解呢。”
这话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试探着问:“那……还能出什么事啊,叛军都抓了,萧崵也走了,你把姜弥留下,是想让他替你做什么吗?”
萧衍手指微弯,一下一下地扣着桌面,道:“叛军是抓了,可加上上次萧晔谋反有一万多的叛军不知所踪,洛州还有大批的器械兵刃尚未搜出来,这躲在暗处的人想干什么,不是还得看看吗?”
我弯身坐在他对面的席榻上,忧心忡忡道:“衍,不如我们回长安吧,我总是心里不安,怕你会出什么事。”
萧衍笑道:“你现在知道担心我了……不是一直觉得我是铜墙铁壁,只有我害别人,没有别人害我的份儿吗?”
我低了头,嗫嚅道:“胡说。”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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