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初迷惶地愣了愣,还是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夜间萧衍一反常态地早回来了,带着一身寒霜凉气,眉眼间也尽是疲累。我替他将外裳脱了,换上寝衣,到了一杯热茶给他。
他问了我的身体是否有不适后,便将茶瓯搁到矮几上,不经意似的问:“听说靡初今日来看你了?”
我点头,心想等着他来问,不要主动说些什么了。
果然,萧衍的面上带着一点温雅的淡笑,似是专门为了迷惑我,轻轻地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只是一些家常,女子的闺中密语,衍不会有耐心听的。”
萧衍将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清淡地说:“当初便是为了提一提顾长青的门楣才将靡初许配给他,可凭顾长青的相貌人才也不至于辱没了郡主,她便是那么高傲,连新婚后的进宫谢恩也是让顾长青自己来。”
我不能替靡初辩驳太多,因她的经历与我太像,若是说得多了萧衍一定会多心。便只有叹道:“她成亲当晚英王便离世了,靡初自幼父母双亡,唯有一个爷爷相依为命,自然是伤心,怕御前失仪吧。”
“她是不是怨朕,心里还想着意清?”
我又该怎么说呢,两人终归是定过亲,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了那么久,怎能说忘就忘。可我与怀淑当年也定过亲,真这样说出口了,岂不是等于往自己身上揽了官司。
斟酌了许久,才说:“靡初心思单纯,心里有什么也是藏不住的,掀不起大风浪,衍不必过于介怀。”
萧衍将视线在我的脸上流转了许久,道:“你还是挺护着她的。”
我靠在了他的胳膊上,说:“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又差一点成了我的嫂子……”
“所以她也格外喜欢与你亲近,进一趟宫,连母后那里都没去,就先来看你了。”
我平静如许,这太极宫里又有什么样的风吹草动是能瞒得过萧衍的。
宫女将汤药送上来,萧衍接过搅动汤勺替我吹得凉了些,紧盯着我把药喝了。他拿着锦帕替我擦拭嘴角,似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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