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触及他微凉的脸庞,步莨睁了睁眼,像被雷电震过,猛地惊醒,弹跳开。
步莨摸了摸自己嘴唇,方才鬼使神差地亲过去,可这个动作竟在她心底自然得半分突兀也没有,好似做了无数遍。
是她复活前与他在一起生活的本能反应吗?他们曾如此亲密?亲密到她会主动去亲他。
步莨看都不敢看他,转身就跑开,脸红得似晕染了红花汁,直染遍耳朵根,发烫发热。
但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弯起了笑,心情如漾出了一朵花般愉悦。
直到步莨离去,帝君仍愣在当下,茶水洒了一桌,直到滴落在地,他才恍然回过神。赶忙将茶壶立好,拂袖一过,茶水顷刻散除。
帝君伸手触碰方才被她亲吻的地方,灼热的感觉清晰传开,微红了脸。
帝君低头失笑,原担心她不知何时会开窍,所以将她日夜困在身边,其实这已然有些强势。的确是他急于求成,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的心就移到了别处。
细细想来,步莨的心定然不会变,无论是否重生,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弦从她心口延伸,早已悄然无声地续在了他的心口上。
她注定同他生生世世为夫妻,他又瞎操心个甚么。
***
八年后。
步莨觉得最近有些怪,也不知是帝君怪,还是自己心思出了些问题,总爱胡思乱想。
想的东西害臊又一致——夫君光滑紧实的身躯。
这得源于帝君有一日带她去天虞山泡温泉。
往常泡温泉,彼此都穿着内裳,那日出了些令她意想不到的情况。
两人正泡着,帝君先起了身,步莨不经意抬头看了眼,不知是否错觉,他的内裳浸过水后,变得比平日里泡水后要透明许多。
贴在肌肤上的布料就如同蝉翼一般透明轻薄,几乎能看出他肌肤的色泽和紧致。
步莨哪里见过他敞露的肌肤,更是傻眼般盯着看。从线条优美的肩胛,到宽阔的胸膛,窄实的腰腹,一路下移,目光好似成了他身上的水流,顺着就往下淌……
这才发觉他裤子也是透明得跟没穿似的!
视线轻而易举就定在了某处,连自己脸颊烧得通红都不自知。
“脸这么红?泡太久便出来吧,可别又晕了去。”帝君站在池边走到她旁边提醒道。
这么近的距离,抬头就能看见……那小山包!鼓鼓的,好似还在涨大般,那形状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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