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听到动静,步莨赶忙擦干眼泪,看到来人,扯了扯笑颜:“兰姐姐。”
澧兰岂会瞅不见她眼里的水光,佯装轻松的样子委实令人心疼。
澧兰坐在她身旁,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打趣道:“分别一日就开始相思了?小别胜新婚呢!”
步莨抿唇笑了笑:“兰姐姐莫要笑话我,尊者忙于天刑殿事务之时,云瑆说你经常寻借口过去,可是巴不得天天见着吧。”
澧兰羞窘地清清喉咙,自家娃早晚要把她这娘亲卖了。
她忙转了话题,笑着道:“话说在帝君同你成婚前,天庭仙子们都传言他看似温柔实则却是个不解风情的神仙,还断言他定孤身一生,你可知为何?”
步莨好奇心顿时被勾起,盘起腿,直巴巴瞅着她:“为何?”
总算转移了她的心思,没方才那般黯然伤色。澧兰暗自一喜,接道:“阿止曾同我说。有一次东海龙王那儿办喜事,盛邀天界各仙。喜宴上,有爱慕帝君的女仙同他敬酒,趁着酒意装醉,竟蓄势要倒在帝君怀里。你猜怎么着?”
“怎么?”步莨胃口吊得足,两眼晶晶亮。
“她就以一种十分别扭的欲躺下的姿势,被帝君禁锢在旁边,浑身还冒着寒霜之气。”澧兰道:“帝君一边神色自若饮酒,一边微微笑言:即然仙子有些醉意,本君的霜气可助你解酒,如此,仙子就不会在其他仙家面前举止失态了。”
话说完,澧兰哈哈笑出声,步莨愣了愣,脑中补着那情形,忽就笑得合不拢嘴。
“是不是很不解风情?”澧兰问道。
步莨眼泪都笑了出来,点头道:“他竟是这般严肃冷淡之人吗。哈哈!我有些同情那位女仙。”
澧兰又道:“这还不是最出名的不解风□□件。奠定了帝君在女仙心中遥不可及的形象,是源于一位女仙送礼。”
步莨擦擦眼角,道:“他还做过更恶劣的事?”
“若不是阿止说给我听,我也没法信的。且说众仙周知帝君喜爱梅花,有位女仙恋慕帝君多年,一日她去天虞山送上一木盒,盒中放着一支亲手做的梅花枝,枝下绑着一缕长发。”
步莨惊讶:“那是求爱啊?”
送礼若绑有长发,就是暗示对方。若也有情意,三日之内,便也取一缕长发绑在上边,将其归还,意为情投意合。若没有此意,则无需归还。
澧兰笑道:“的确如此。但帝君的回应,可谓前古未有。他将礼盒退还回去,女仙欣喜若狂,以为帝君对她有意,当她揭开礼盒,傻了眼。物件原封不动,还附带了书信,帝君写道:梅花花萼乃红褐色,并不是梅红色。仙子下次送礼给仙家可多注意细节,其他问题不大。”
步莨道:“他这是点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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