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不称手吗?要匕首何用?”
“唔……”步莨沉吟些许,闪烁其词: “就自有用处,你且给我呗!”
台上训练的士兵各个凑来趴在铁栏杆,朝下方调侃:“小公主不会拿匕首用来在新婚之夜谋杀亲夫吧,哈哈!”大家嘻嘻哈哈开着玩笑。
步莨抬头瞪他们:“去去去!你们才谋杀亲夫。”
说着,她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们:“本公主可告诉你们了,帝君是我心头肉,你们以后若敢欺负他,小心我鞭子伺候你们白花花的屁股!听见没!”
个个听得是捂着屁股,哎哟抽着气,好似真被打了,又笑道: “公主要是把我们屁股打得露了白,帝君定会醋意大发把我们给杀了去!”
“这么有闲?要不围着魔宫跳十圈吧。”伍峯严肃警告。士兵们最怕将军发怒,忙收了心,拿起手里的兵器重新开始训练。
伍峯视线落回步莨脸上: “若公主不急,明日我将匕首亲自奉上。”
步莨摆手笑道:“不急不急,三日内就好。那我不打扰你操练啦!”
直到步莨身影消失在场外的拐角,伍峯才收回视线,吩咐士兵们自行训练,抬步就离开练兵场。
待他离开,有人嘿嘿八卦: “将军定是马不停蹄去寻兵器材料,连夜要给公主造把匕首呢!”
众人纷纷嗟叹:可惜啊,小公主眼里只有北霁帝君,瞧不见将军一片赤诚之心。
***
次日,步莨将将醒来,灵虹便道将军曦光刚亮就在门外候着,还叮嘱说别告诉公主,只等公主醒来再传达。
步莨听言,头发未梳,随意施了个净化术,披上外裳就出门,果见伍峯坐在屋外庭院的石凳上。
伍峯见她出来赶忙起身站得笔直,显然未料她披头散发就出门,愣了会儿。
步莨走去,语气不愉: “不是交待了不急吗?你定是连夜自个儿去赶制的吧?不晓得休息吗!”
伍峯默然听她训话,从腰间拿出一只小巧匕首递过去。步莨却盯着他虎口处的深色疤痕,应是锻造时被溅起的火花灼伤的。
步莨接过匕首搁在石桌上,拉住他的手坐了下来,吩咐灵虹取来蛇毒膏。小心翼翼帮他擦着药,一边念叨: “不过一把匕首,随便弄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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