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最后得知那红线另一端不是他,小公主也定拿的起放得下,努力去争取,当无畏惧。”
步莨顿时豁然开朗,争取得到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若得不到,就当遗憾,作何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心结打开不少,她是茅塞顿开。
***
三日后,步莨拎着挖来的土去城里找工匠做花瓶。
思来想去,她自己操刀做了个白釉瓶,歪歪扭扭有些丑,但她满意极,欢喜地抱着花瓶回魔宫,等不及要把梅花枝插上。
刚进寝屋,就见灵虹快步走入,说道: “帝君来了,就在魔帝书房。方才魔帝派人来喊公主去呢,我便说公主去了城里买物什。”
步莨停了会儿,随口应下,将花枝插上花瓶,退后两步观赏,颇为满意点点头。
灵虹问: “公主不去见帝君吗?”
害我伤心的人,见他干嘛!步莨暗暗腹恻,又想了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对灵虹吩咐道: “你且传话,就说小公主心情不佳,谁也不见,包括帝君。”
灵虹虽讶异不解,仍依言马不停蹄去千赭殿传了话。
魔帝一听,好似不置信: “帝君她也不见?”
灵虹点头,一边偷偷瞧着帝君反应,可他只淡淡饮茶,也未有任何表情变化,一副淡然之态。
这日之后,北霁帝君来魔界比往常频繁了些,隔三差五就来同魔帝饮茶酌酒。要么商谈魔界事宜,要么纯粹下棋聊天,而魔帝次次都会派人请步莨。
灵虹传的话都能倒背如流,无非就是公主心情不好不见任何人,心里却犯愁公主究竟唱得哪出戏?明明喜欢帝君,却避而不见。
如此过了月余日,恰逢帝君又一次来魔界。
这次灵虹一不小心传错了话,心情不好四个字说成了身子不好。这下帝君淡然的面色终是裂出担忧,问是哪里不适?
灵虹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北霁帝君见她神色闪烁,鲜少地冷下面色。他起身闪在她面前,声音也是严厉几分: “阿莨身子究竟出了什么状况?讲清楚。”
步莨从不会避不见他,这个月她分明在故意躲着他。一想到此,心口仿佛堵着一口散不掉的浊气,许是……许是把她当作自己孩子般,定然会担心着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