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帝君就像漆伯给她做的南瓜饼,一个口中总惦记,甜在喉间,一个心里总念想,蜜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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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后,魔宫千赭殿。
听完漆伯的意见,魔帝寂然未言,手指敲了敲案桌,片刻后,望向左侧魁梧高大的将军伍峯: “阿莨经常去练兵场,以你观察,她如今可适合进行魔君试炼?”
伍峯抱拳恭敬道: “小公主虽身形生长缓慢,但她对于修炼之事从未懈怠懒惰,修为早胜众魔兵。末将也同小公主试手过,其如今的能力足以进行魔君试炼。”
魔帝点点头,转了个视线又看向右侧的漆伯。漆伯笑着捋捋灰胡须: “魔帝且放心,我们知轻重分寸,不会伤了公主。但也不会放水,小公主心明,倘若看了出来,定得哭着埋怨魔帝,说是魔帝指使我们的。”
嘿?这老狐狸,话都被他通杀了,想要溜点水份都不行。魔帝瞪了他一眼,此事却也不可逃避,阿莨一千二百岁,确实也该开始魔君试炼,她成年后就得接管空缺的第四魔君职位。
魔帝瞄看殿外:“语萱呢?怎还没来?”
漆伯回道: “应是带小公主去了天虞山。”
魔帝眉梢一挑: “又去天虞山?这丫头如今可去的频繁,也从不来瞧瞧我这孤家寡人!不都说女儿是贴心棉袄吗?这闺女咋养成了别人的棉袄嘞!帝君又不是她爹爹……”
听着威震魔界的君主像个怨妇似的抱怨囔囔,在场之人俱是面无异色,好似习以为常。
漆伯意味不明笑了笑: “小公主怎会将帝君当爹爹呢?魔帝无需担忧。”
魔帝深以为然地放下心来,直道那就好那就好。将军伍峯却是唯一一个面色沉青的人,加之那浓黑眉毛微皱,瞧着是几分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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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虞山,女卧峰山谷。暖日映湖,潋潋波光,湖面烟霭渺渺。
步莨坐在翠柏上,眺看前方湖边正谈话的两人。她没施法聆耳倾听,估摸他们聊的也就是魔界的那些事儿吧。
不知道两人说到什么,步语萱忽而掩袖笑了起来,面容缀添几分红,笑声不断,好似很开心。步莨晃荡在树枝下的双腿登时停住,目光落在帝君冁然而笑的侧脸。
他笑起来很好看,无论是微微浅笑,亦或开怀畅笑,她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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