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这话题太跳了我跟不上啊。”杨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
“我,说,我,到,底,要,不,要,帮,她。”安安依然皱眉凝望杨卫说。
“帮谁啊,啥玩意儿啊。”
安安没有接话,她收回眼神歪着头望向盘里吃到一半的虾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弱了。”
杨卫终于叹了口气,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此时根本不可能跟得上老大的思路,况且老大好像也不需要他发表意见,这些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
安安撇撇嘴点头回应了自己的说法。她没有把季梦雨找自己的事情告诉杨卫,无谓的担心不过是徒添烦恼,而且就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整理好无比纷乱的思绪。
安安对于季梦雨的事情一直处于非常矛盾的状态,毕竟她也有哥哥,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自信心被现实剥削消耗殆尽。听了季梦雨的讲述,她不能确定季安杀人案件是否另有隐情,但从流浪汉的话语里却让她有了猜疑,对了,流浪汉,安安忽然想。
“那个流浪汉怎么说的。”安安眯着眼睛问。
“什么流浪汉。”
“就是我们在雪阳小区见过的那个。”安安不耐烦的说。
“噢,那个啊。”杨卫恍然,“我问过了,从那天晚上之后确实没再见过有人影。”
果然,拿出女士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缓缓的闭上眼睛。虽然不能肯定和案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绝对是一条线索。
安安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上司陈泽,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究竟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相关的报道少之又少,一旦心生疑虑便没有办法抹去,就如同陈泽说的一样,自己就是一只好奇的猫,除非窥探那黑暗的洞穴,否则绝不肯罢休。
“陈泽现在什么反应。”
“啊?谁?”杨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很少听到有人知乎陈泽两个字。
“陈总编。”安安翻了一个白眼。
“啊,没什么动静,老样子。”
也就是说一般员工是接触不到的,安安思忖。支离破碎的线索让她本来因喝酒疼痛的头脑更加痛。没有一条线索是能整理起来的,安安自嘲的笑了笑,警察叔叔们果然不简单,他们应该都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最后到达终点吧。安安心中浮现了哥哥的影子。但就算知道一些还不知道是否能派上用场的线索又能如何呢,已经被停职的自己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到时候怕是陈泽也会翻脸无情吧。
“话说回来那小姑娘还真是可怜,本来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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