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脾气,不然会被人家欺负。”
李殊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还是屈服在她妈格桑美朵,鸡毛掸子的淫威之下。
对了,李殊像被谁猛地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了晃,轻轻默念道:“格桑美朵,格桑美朵。”
她妈妈叫格桑美朵,藏语里扶桑花的意思。
李殊想起圆镜里最初的那副画面,对了,那两棵纠缠的大桑树在神话里叫什么来着,李殊敲了敲脑袋,忽然福至心灵,“扶桑!跟大椿齐名的神树扶桑!”
不过,李殊又肩膀一垮,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知道她母亲的名字跟扶桑花有关有什么用呢,人都不在了?
圆镜里的画面还在转动。
里面的人物渐渐变幻了主角,李殊惊讶地发现卫延居然出现故事里。
但圆镜里的卫延,看上去不太像她认识的那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而圆镜里的卫延面色冷得仿佛高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他披着一袭黑色长袍穿梭在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众神间步入高台,那青铜柱,那玉琮,都是李殊在九疑山见过的。
唯一不同的是,这时候的青铜柱和玉琮都十分崭新,温暖的火焰从玉琮中燃起。李殊看着看着,忽然从这诡异的安静中嗅到了些许不正常的味道。
这是在做什么祭祀活动吗?不对,九疑的祭司只有大椿说过的祭天吧,想到这,李殊眼皮一跳,大椿的话又浮现在她的耳畔。
“这是祭司的宿命。”
…….
但跟李殊担心得不同,卫延并没有跳进玉琮,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老者,卫延站在高台一隅,眼神不错地盯着老者在火焰中丧生。
李殊看到他的眼睛红得滴血,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卫延,隐约中那名老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李殊很想回到当时,帮他救下老人,但她能做的只是眼睁睁陪那时候的卫延看着他的长辈去死。
她鼻子一酸,连忙捂住嘴。
圆镜似乎不肯放过李殊,它迅速切换到另外一幅画面。
看得出来,这是灾后。
李殊转身,看到向媛媛,她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恨意:“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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