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熊猫精售票员还在,他往窗口一站,熊猫精正在剪指甲,懒洋洋地说:“今天没票。”
卫延蹙眉:“我急着救人。”
熊猫精还是那副快一点会死的样子:“谁啊?”
卫延掏出一张卡递过去:“我妻子。”
熊猫精打了个哈欠:“关我什么事?你们蛇精最讨厌了。我这个月就被个属蛇的上司扣了工资。”
“我是委蛇。”卫延耐着性子,“你跟蛇精的仇不用算在我们委蛇头上。”
熊猫精呵呵一笑:“有什么不一样,双头蛇嘛,都是蛇。你妻子也是蛇。”
卫延打断他:“我妻子是人。”
熊猫精哦一声,低头继续剪指甲。
要不是看在票的份上,卫延可能会揪住他的两只粑耳朵扛到扬州去喂鳄鱼。
“要怎么样你才肯把票卖给我呢?”卫延忍气吞声道。
熊猫精转了转眼珠子:“可是火车真的没了,九疑山都没了。”
卫延的手上已经凝出一团镇灵锁,熊猫精毫无察觉道:“不过,我可以背你过去。当年黄帝大战蚩尤时就是我祖先背的呢。”
说到这,熊猫精骄傲地昂起头。
卫延不动声色地收起镇灵锁:“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跟他懒洋洋地口气不同,熊猫精飞得很快,卫延刚刚从他厚厚的毛里探出头,又被汹涌的皮毛海洋淹没。
要不是看这熊猫精飞的方向的确是九疑山,卫延几乎要怀疑自己被整了。
熊猫精淡淡地瞥他一眼,呵,小样,镇灵锁照得地板都红了,当我瞎啊。
离九疑山还有两百里,熊猫精落到地上,不等卫延问,自己回答道:“我累了,还饿,我想吃东西。”
心上人唾手可得,这货居然临阵脱逃,卫延要气疯了。他一次只能飞两里,理论上可以飞一百次,可是体力吃不消。
“听我说,”卫延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他笑得勾人夺魄,“你看这荒郊野外连只耗子都没有,我们要去的地方酒店饭店到处都是,我请客,管你吃个够。”
熊猫精本质上还是个单纯的吃货,心思一动:“不骗人?”
卫延见他动心,保证道:“千真万确。”
几小时后,熊猫精眯起眼,漫天的灰尘扑了他一身,他咳出一嘴泥巴,僵硬地转向卫延:“这就是你说的要什么有什么?”
卫延也没想到婺州变成这样,街道被两边楼房砸烂,地面一片片深陷,血腥味浓郁得吓人。
卫延心逐渐沉下去,不敢想象李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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