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扭个身子换一下姿势,胸前的伤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比爆炸死掉能舒服点,至少知道疼就还活着,夜挽这么想着。
不过剧烈的冲击之下又感觉不到疼,这胸口处的疼痛,又比爆炸难熬了一点。作为一个杀手来讲,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这么不抗折腾。
根据自己抬手的动作和说话的声音来看,夜挽可以用小女生们看过的小说里一个名词套入自己,这是魂穿了。
这具身子的主人比自己矮了太多,好像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昨天那个自称是自己妻主的女人都要比这个数字高出很多。
在这样的世界里,或许自己这个样子的才是不正常吧。
一直都在小屋子里养伤,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对于那个女人也没有资料能够了解。
没有资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对一个杀手来讲是致命的弱点。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这女人既然是跟自己有夫妻之名,就不会背后捅刀子。
现在夜挽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正当想着白天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该换药了,躺平。”
夜挽注意到白天的手也有些奇怪,像是长时间握冷兵器而形成的一层薄茧,平时又对这双手精心护理,所以看不太出来究竟是用什么武器。
也不知道古人的内力究竟是什么由什么构成,仅凭这女人几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戳回来的架势看,一定是会武的。
那么这样的的人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小镇呢,这里又是一个想不通的谜点。
思考这些的时候夜挽的衣服已经被白天扯开,本来那件黑衣就有些破破烂烂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这下不用费多大力气就露出了胸前的伤口。
夜挽这时候才能好好地观察自己的身体,胸前这伤口,真是伤的不轻啊,这女人的医术还真是厉害,这样的伤口都能救回来。
如果不是这世界与自己的世界不同,还真的要以为这□□是在自己身体里炸出去的。
“你这男人倒是有点意思,普通人这时候不应该已经害羞的不行,不敢看了吗。”白天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换药的夜挽,笑了笑。
夜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女人讲,自己的世界里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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