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行秀不惧地回看秦远:“好。”
“我为官之时,可有玩忽职守之处?”秦远质问苗行秀。
苗行秀:“没有。”
“苗御史可曾列过单子,每年各地官员都会进献何等奇珍异宝给陛下?”秦远再问。
苗行秀摇头,还是道没有。
“那依照苗御史的猜测,其价值是不是应该至少多于十万匹帛?”秦远继续问。
苗行秀点头,“必然比这高,我知道秦寺卿要说什么,但他们的进献与秦寺卿不同——”
“自然不同,我的东西便宜,不值钱!”秦远立刻截了苗行秀的话。
苗行秀生气地要反驳秦远无礼。这时候房玄龄、秦琼等人,都轻轻咳嗽了一声,令苗行秀分神了。
秦远便趁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反驳苗行秀。
“苗御史分明在偷换概念!把尽忠说成谄媚,把陛下有远见的破格提拔,说成了受我谄媚蛊惑所致!
我若是个奸佞,为官不仁,为臣不敬,暗地里干出些玩弄权术、中饱私囊等等龌龊行径那我合该被苗御史这么说,甚至直接杀了我也活该。请容我说句不客气却公道的话,从过去到现在,我做过的这些事,立下这些的功劳,哪一件辜负了陛下对我的器重?
苗御史刚刚说我带坏了风气,那我还想说我是带好了风气。我不贪图金银富贵,没有七情六欲,甚至都没有娶妻儿,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大理寺,扑在查案子上面。我说的这些,大家都用目共睹了吧。
试问朝中有谁能比得过我查案迅速、准确、无遗漏?为官这件事是能者居之,能耐有多大就担多大的责任,我合格了,担得起,便说明我干实事了。其实我付出的努力远比苗御史看到的多得多。
当然,如果这朝内外的官员都跟苗御史这样,挡着一半眼睛看人,那我真无话可说了。什么人都能被挑出毛病,毕竟大家都是人,谁没点小缺点小毛病呢。”
房玄龄非常赞许地点头,他特意把点头的幅度搞得很大,生怕有些人看不见似得。
长孙无忌、秦琼等人也都学着房玄龄那样,大肆点头附议秦远的话。
“苗御史只说其一,却不说之后更重要的二、三、四,以言词误导大家,甚至贬低陛下的英明决断,把我形容成好像真是个谄媚的奸佞一般。我真不知苗御史是心怀何意?
我看我带坏的不是风气,是把某些的嫉妒之心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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