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白了他一眼,“或许有破镜重圆之说,可我从未见过恩断义绝后还能情同手足的。”
赵诙深觉夫人说的有理,还欲说些什么,就听有人来报,“赵公子,沈大人从肃州来,二位殿下设宴为他老人家接风,请你并夫人一同过去。”
赵诙夫妻二人到时,沈觅正坐在帐中与肃王答对,几人互相见礼,看到爱女气色红晕、女婿温柔小意,沈觅也彻底放下了心,笑道:“等王妃来,还得谢过他保的这桩好媒。”
“明明是我们一同保的媒,怎么就独独谢过他了?”轩辕晦挑眉,“沈大人你这可偏袒了些吧?”
沈觅心中打了个突,他摸不透如今肃王夫夫的关系,更怕轩辕晦暗指自己完全投靠了赵诩,见轩辕晦面上不见半分不悦之色,才微微放下心来,笑道:“既是王爷主外,王妃主内,先谢王妃自是应当的。”
轩辕晦心中清楚他所想,也不点破,对一旁的守宁道:“王妃去哪儿了,怎么这会还未到?”
“回殿下的话,王妃今日去清点府库了,半个时辰前往回赶,估摸着也快到了。”
轩辕晦点头,对沈觅道:“时辰已很是不早,横竖此处没有外人,咱们便不等他了。”
他这么说,旁人谁敢说不?于是众人便推杯换盏,说笑起来。
赵诩来时,轩辕晦正给他们说欧悬与他那丑妻的轶事,说到好笑之处,整个人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王爷,仪态。”赵诩又对沈觅拱了拱手,“司马别来无恙?”
沈觅边回礼边打量赵诩,看到后者眉目清朗、唇角含笑,心里又松了口气——不管如何,肃王夫夫尚未闹僵。
赵诩方在轩辕晦身旁坐下,轩辕晦便靠了过来,二人并肩而坐、小臂相贴。
轩辕晦在他耳边道:“欧悬的东西可都到了?攻城的云梯、旋风炮、床弩可都齐备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带着酒香的热气喷在耳廓,颇让人意动,赵诩瞥他眼,微微侧过头,贴着他面道:“幸不辱命。”
轩辕晦竟然就着他唇蹭了蹭,手也顺着袍袖握住赵诩的,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许是想起还有外人,赵诩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可手却挣脱不开,便蹙眉换了左手用膳。
沈觅目瞪口呆地看着,转头征询般看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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