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仅比他们迟了两日……
“怎么,在凉州宣王不曾留你?还是安阳侯招待不周?”赵诩凉凉道。
沈觅环顾一周,“此处人多口杂,非要在此说么?”
赵诩微微侧过头,意味不明地笑笑,转头看轩辕晦,“那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道?”
轩辕晦懒洋洋地扫沈觅一眼,颔了颔首。
沈觅躬了躬身,落座便为他们斟酒,“我家小尚在长安,待到了秋日,便将他们尽数接来。”
“骨肉团聚,天伦之乐,沈兄好福气。”赵诩不无诧异,可又实在摸不清他的底细,便只好打哈哈。
“恩,我来前听闻,说是王府尚在营建,恰好我曾任工部郎中,于此道也算是有些心得。若是二位放心,不如便交给在下全权打理?”
赵诩有些犹豫不定,毕竟他对这沈觅的底细知之甚少,而这沈觅行藏又实在捉摸不定。
“这一路过来,无论关东、咸阳,还是远在万里的淮南,均是民生凋敝,思来也是断尽愁肠呐。”沈觅看着轩辕晦双眼,一字一顿。
赵诩清晰地听闻轩辕晦长吁一口气,随即轩辕晦举杯笑道:“那便劳烦沈大人了,来,一路辛苦,我为沈大人接风。”
略一思量,赵诩也明白过来,埋怨地瞪轩辕晦一眼,“方才言语怠慢,还请尊上见谅,这杯我敬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王妃看王爷的时候自带美图……
最后呼应前面独孤贵妃的暗语 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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